躺在床上睡觉。

暂时是想不出办法逃出去,倒不如好好睡觉保存体力。

半夜,宁稚只觉得腰间好像多了个什么东西,让她半梦半醒。

迷糊之间,整个人被抱起,她彻底惊醒。

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她看清楚面前人的样貌。

“淮州哥哥?”瞬间将不满掩盖住,她紧紧抓着顾淮州的衣领,“您怎么在这?”

将内心的不满掩盖住,宁稚主动地揽住了他的脖子,“家里人说你是去公司忙,怎么又回来了,这边这么远,是因为想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