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将我带到这边来是为了什么?”宁稚看着公寓,“姐姐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你还将我放在这,就不怕她知道后更加伤心吗?”
说完之后她便后悔,顾淮州身上的气势比刚刚更加的强势,直接拖着她往次卧走去。
地板冰冷,宁稚疼的苦着脸。
“顾总,我跟你走,你可不可以将我放开,我疼……”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桃花眼里仿佛含了一汪春水。
顾淮州只是看了她一眼后没有理会,继续拖着她走。
他知道宁稚大多数撒娇的时候都是演出来的,但他不讨厌那种感觉。
可是现在,他意识到宁稚在他面前演戏的成分越来越多。
“从今天开始,不准踏出这间屋半步。”
顾淮州将她一甩,冰冷的站在旁边,事不关己的宣布对她的安排。
宁稚愣了一瞬,环视了一圈四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想要将我留在这吗?”
“不准再出现在宁晴的面前,如果再对她说什么刺激性的言论,我不会放过你。”
顾淮州往旁边退了半步,嫌弃和厌恶同时散发出来。
宁稚捂着小腹,小脸苍白:“只要是留在你身边我都是愿意的,但是淮州哥哥,我并没有推宁晴,这是不变的事实。”
住在哪里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在这里是牢笼,住在宁家同样也是牢笼。
不管顾淮州是处于什么样的心态让她住在这,既然都是要被困住的,留在这是对她最有利的结果。
顾淮州不愿意再看她一眼,转身离开这,并且将房间门锁上。
恢复平静,宁稚捂着肚子疼的不行,缓了好久才撑着身子站起来。
结果比她想象中的要好的多,至少顾淮州并没有惩罚她。
而且刚刚顾淮州并没有怪她推开了宁晴,也就是说明,在他的心中一定是对宁晴起疑心的。
躺在床上,宁稚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绑着。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有拉开的床帘外的月光照亮。
恍惚之间,她看到了房间内那抹修长的身影。
是顾淮州。
“顾总,您是要做什么……”
她尝试挣扎了一下,发现绳索捆绑的结实,她动弹不了。
顾淮州步步靠近,捏住她的下巴猛地向上提起,随着他的气息稀薄的酒气喷洒在她面上。
“你喝酒了?”宁稚微微蹙眉。
“宁稚你胆子真不小,你知道小晴对我说什么吗?她让我不要和你计较,她疼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顾淮州一反常态的坐在床边,声音没有平日里有攻击性。
宁稚有些怔愣,看着他说:“你指的是什么呢?如果是和你勾搭在一起的话,那你也有份。”
她咬着牙挣脱开他的手指,在月光的照射下,小脸上显出几抹倔强。
顾淮州微愣,他从来没有看到宁稚这样不懂事的一面。
“宁稚,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我姐姐很伤心?你可以告诉我她有多难过吗?”宁稚答非所问,倏然转过来看着他。
“唯独对这件事情我好奇的不行,就是想知道她到底哭的多么惨。”
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靠近顾淮州然后让宁晴伤痛。
她也将下毒的事情和她挑明了说,如果宁晴承受的痛苦让她满意。
那她也没有必要再接着和顾淮州玩这样无聊的游戏。
毕竟从一开始,她也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离开顾淮州对她来说轻而易举。
顾淮州从她的眼神中读到了让他惊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