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呼吸。

“宁稚,要装乖就装的有感情些,最开始你不是做的很不错吗?”

顾淮州的声音如同一道巨雷一般的劈向她,这句话不断的在宁稚的耳边萦绕。

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原来顾总是找不到比我更听话的女人,所以才会对我有依赖啊?”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双手已经熟练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凑到他的脖颈处吻了吻。

消毒水混着顾淮州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传入宁稚的鼻尖,她有意识的嗅了嗅,蹭了蹭他脖颈处凸,起的喉结。

感觉到顾淮州沉下的气息,宁稚嘴角带着抹娇笑,迅速的松开了他。

“还是等顾总的伤口好了再说吧。”她的视线暧昧般的划到他的腰间,又想到医生那句‘永久性创伤’。

随着她远离的动作,宁稚身上的清甜气息也逐渐远离,顾淮州只觉得刚刚那一秒,自己的内心似乎被抚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