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姐,顾总将一间房改成了专门为您检查身体的地方,我带你过去吧,医生已经在那边等待了。”
刘荷走在侧前方帮她引路。
宁稚眉头蹙的很深,心中不明所以。
为她专门弄了一间医疗房?真的有这个必要?
“宁小姐,您慢一点。”刘荷见她出神,走过来搀扶住她的胳膊,扶着她慢慢往里面走。
推开房门,宁稚也稍稍愣了些,这房间内被装修的很好,如果不说这是别墅,她还以为此刻就身处于医院。
“宁小姐,要做身体检查了。”
站在旁边的两个医生小声的说道,从刘荷的手中搀扶住她。
“我感觉好多了,不用这么细致的检查吧?”宁稚微蹙着眉,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顾总交代过,必须要将你的身体调养好,宁小姐还是配合一下吧。”
感觉到她的抗拒,医生连忙说着。
宁稚看着他,终究还是妥协,将自己交给了医生。
昨晚全部的检查之后,她再次被刘荷扶着回了房间,路上碰到好几个医生或者是保镖,让宁稚的心情更加沉寂下来。
“宁小姐,顾总也是担心你,所以才派来这么多的人。”刘荷终于意识到她心中在意的地方,连忙小声的说。
闻言,宁稚嘲讽的笑了笑,没有搭话。
这样的日子一直重复,直到半个月之后。
顾淮州照常在她的房间一起吃完晚饭,但并没有像平常那样直接离开,而等着人收完餐具后留了下来。
房间寂静的可怕,只有他们两个人。
“宁稚,这样的日子你准备过一辈子吗?”
顾淮州看着浑身透着冷漠气息的她,深瞳眯了起来。
“还不是拜你所赐?”宁稚蹙眉看着他,眼神中写着不可思议。
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让她过上这样生活的人不正是他吗?
“为什么不来讨好我?”
顾淮州十分扭捏的说出这句话,脸上带着不自然的表情。
宁稚眉头蹙的更深,悠悠的看着他,“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难不成这半个月来,顾淮州还抱着这种心态来等着她靠近?想让她再去亲密他吗?
“今天我给你这个机会。”
顾淮州坐在了床尾,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沙哑之色,黑瞳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似乎要将她盯出个黑洞来。
宁稚嘴角抽了抽,气质越发的冷漠,极度不理解的看着他:“不要再开玩笑。”
亲近他?讨好他?碰到他宁稚心中就觉得恶心,还要她做其他的事情吗?
房间内更加寂静,顾淮州倏然凑近,紧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进怀中。
感觉到一股温暖,宁稚却更抵触,撑着力气将他推远。
“顾先生!自重!”她红着眼睛,咬着下唇直勾勾的瞪着他,浑身写满了倔强。
“如果我说不呢?”顾淮州又一次倾身压了过来,以绝对的力量控制着她。
顾淮州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想和面前的女人贴近,为什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她。
“让开!”宁稚语气中带着一抹焦急,冲着他推搡。
这种距离让她浑身不自在,但力量有限,她根本没办法完全挣扎开。
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顾淮州的肩头,拼尽全力直到咬破肌肤,口腔中占满血腥味。
“嘶……”顾淮州捏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拉远,冷峻的脸上带着不满,“属狗的?”
宁稚如同龇牙咧嘴的小兽,用最原始的方法威胁瞪着他。
顾淮州眸光沉了沉,向她伸出手。
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