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虞被吹得头痛恶心,却依然很清醒:她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白白跟李丛搭台唱戏,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听。 于是她对李丛说:“我等一会儿再打过来。” 也不顾他在对面大呼小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很久很久以后,松虞再回忆起这个夜晚,仍然忍不住扪心自问: 她的人生,难道就是在这一刻改写的吗? 还是……比这更早? 但在当时,身在浪潮中的她,对于前路却根本一无所知。 她只是站在台阶下,冷冷地问: “谁在那里?” 松虞等了片刻,无人作答。 于是转头看向空荡荡的楼梯:“那我自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