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蛰伏在黑暗里的凶兽,极富耐心地伸出了利爪。 接着她听到了某种细微的爆破声。 利器划过空气。 她飞快地将镜头切回舞台。 转瞬之间,一切已成定局。 凶手死了。他倒在地上抽搐,像条可怜巴巴的毛虫。 一枪正中他的眉心,干净利落。 主唱则瘫倒在一边,颤抖着、睁大眼睛望着这具尸体。 那男人依然气定神闲地倚着二楼栏杆,左手斜握一支消音枪。 他望着年轻的主唱,微微颔首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