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她的心脏又跳了起来:不知为何,这句话所带给她的冲击,甚至远胜于方才的耳鬓厮磨。
片刻后,门终于开了。“吱呀”一声,门板撞到了地上的台灯,发出一声闷响。一张不修边幅的面容撞进眼帘。他头发乱糟糟的,下巴也一圈青色的胡渣,满脸不耐烦地说:“谁啊”
但视线触及到松虞的一瞬间,此人眼里的浑浑噩噩立刻消失了。
“哦,是你啊,陈导演。”阿奇尴尬地笑了笑,“哈、哈,没想到你还挺准时的……请进,请进。”
他没穿上衣,瘦骨嶙峋,肤色也是不健康的惨白。一只手拎着皮带,一只手提着裤子,一边走一边匆匆地将腰带系起来,时不时还差点被过长的裤管给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