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寻常。 松虞却下意识地想要躲避他的眼神。 最终她只是开玩笑一般地说:“或许是因为,这是唯一一场我自己掌镜的戏吧。我该跟摄影师好好谈谈了。” 江左也哈哈一笑:“还是直接扣他工资吧。” 但是笑容里也带着几分落寞。因为他很清楚:真相并非如此。 这是自己第一次在松虞的镜头里,看到情和欲。 奇怪他从来不是多么敏锐的观众。 但这一刻,他却分明能够感受到,这场戏里,拍摄者和被拍摄者,是多么地难舍难分。仿佛他们根本就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