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不轻, 整个人时常变得很沉默,像一棵垂垂老矣的枯树。 松虞也习惯他时不时会坐在一边发呆, 就没怎么管他, 仍然在做自己的事。 但过了一会儿,江左却轻声说:“陈老师,我能看一看今天的片段吗?” 松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