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池先生,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池晏盯着漆黑的屏幕,笑了笑:“没什么。” 从来没人敢挂他的电话。 他想。陈小姐又是第一个。 池晏将手机收起来,转过头,又兴味十足地望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男人。 那人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扔进了一只铁桶里,整个人被折叠在狭窄的空间里,狼狈地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