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月光,看到破碎的头骨处有白色的物质,那是脑浆。
薛斐仰起头,使劲摸了摸眼睛周围,不叫眼泪掉下来。
这时候,他听到虚弱的呻吟声,回头一瞧,竟然是戚铭捂着脑袋要慢慢的坐起来,薛斐赶紧跑回去,抱住他,“吓死我了太好了,你没事”
“妈的,张克然呢?我非得……”戚铭气道:“我现在骨头不知道断了几根,疼死了。”
他现在虽然能说话,但是身上疼得厉害,至少肋骨和脊椎都有断裂的地方。
薛斐看了眼张克然的尸体,强忍着难过,“他……跳楼了,已经死了。”
“啊?”戚铭同样丧气,握紧了拳头,想说什么又慢慢放下,“估计是认为他杀人了,想不开自杀了。”
“什么?”
戚铭把刚才楼上发生的事情说了,“八成觉得我们被摔死了,一时想不开,干脆自我了断了。知识分子就是脆弱。”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戚铭神色难过,更多是恨铁不成钢,“真是的,干嘛寻死啊!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薛斐嘴唇颤抖,其实可以理解,张克然如果真的杀了戚铭,这辈子肯定玩完了,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戚铭家能放过他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