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打完了,就拿出另一副新牌,又低下头奖桌上的散牌收拢。
陈行摸了摸脑袋上的绷带,恶声说:“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他不知道抽什么风为那个婊/子出头,莫名其妙的揍了我一顿,不过就是个女人而已,他还出这么重的手。琛哥你可不知道,那林岁春/心真他妈的毒,也不看在您的面子,把我往死里打,我现在脑袋还发痛呢。”
“我有什么面子。”齐琛听完了,终于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似笑非笑。
陈行一脸讪笑:“哪能呢……”
齐琛毫不在意的说:“他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过,以前他还把我打到住院呢,打你算什么。”
陈行话才出了个口,就被齐琛说的话吓的目瞪口呆。
打齐琛?打这个活阎王?
操,牛/逼。
陈行脑袋里都乱糟糟的,心里想,操这林岁春连齐琛都敢打,还好好活着,简直就是奇迹再现。
齐琛说完话,想到那些糟心事,也没心情打牌了,随手扔在桌上,散乱一地。
他对面那小少爷说:“琛哥,那人这样对你,怎么不叫我们把他整死?”
“你整个屁。”齐琛拿出支烟叼嘴里,但没点,想了想,又说,“我都不敢。”
“啊?”那小少爷一脸懵逼。
齐琛也没管这些人懵逼不懵逼,惊吓不惊吓,站起身说了句:“没意思,不玩了。”就向门边走,走到门前,突然回头问了句:“我记得你女朋友,叫姜郁?”
陈行下意识的点点头。
也不敢问,他为啥记得自己女朋友的名字。
齐琛嗤笑一声,明明是笑着的,但是就感觉冷得慌。
齐琛回到家,站在二楼阳台上,嘴里叼的烟冒着一小点红,他吸了口,又缓慢地吐出来个烟圈。
他对吸烟也没什么兴趣,只是嘴里想咬着什么,发泄自己的烦闷。
说起他人生第一次被打到住院,还真是林岁春。记得一开始他对林岁春压根不放在心上,惹到人就乖乖挨揍就行吧,打个十天半个月不反抗自然就没兴趣了,他们这些富二代虽然无事可做,也不会无聊到针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