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帮着砚哥说话,是不是因为他是投资这支车队的老板,你才不敢得罪他。”

“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戴平用力拍打掉那只扼住他喉咙的手,“你们四个,我哪个没骂过。”

在工作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考虑谁是老板。

如果因为顾及他们的身份而不敢说真话,在他们做错的时候不敢批评,那这支车队将会没有提升的空间,只会逐渐衰败。

“这倒也是。”左朝明往后一仰,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但是被骂得最多人,好像是我。”

旁边跷着二郎腿的谢砚驰不咸不淡地开口,“还算有点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