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两句话?”谢母端起自己之前的那杯茶,轻轻抿了一口,“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

谢母嘴上嫌弃他,但还是拿起沙发上的毛毯,扔在了谢砚驰身上。

“你的假期还有多久,还会过去巴黎吗?”

谢砚驰:“去,感冒好了就去,这次回来的太突然了。”

谢母:“我跟你一起去。”

谢砚驰身子不由得坐直,“你去干什么?”

“初初不是在国外有演出吗,我去看演出不行?”谢母不紧不慢地说,“我现在提前跟你说了,到时候别说是我事先不打声招呼。”

谢砚驰:“她最近没有演出,你去了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