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宋一帆手抄在口袋里,淡定道:“付雪梨酒喝多了,尿不完,于是哭出来,是身体的一种应答机制。不要在意,她很好,你先回去吧。”

来的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点头,“哦、哦,那就好。”

等那个哥们走后,宋一帆扬了扬下巴,“要不我先...”

“我送她回去。”许星纯盯着他说。

俩人面对面站着,就这么互相对视半天。

宋一帆隐约觉得奇怪,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许星纯,与平时温和平静的他不太一样。

似乎偶然一瞥,窥视到他隐藏的冰山一角。于是后半截子话,他硬生生吞进了肚子里,嘴上应着,“行、行,你送?”

“嗯。”

“啧啧啧。”宋一帆朝他挑眉,笑了笑,非常耐人寻味,“班长,你挺能忍的啊。”

这番话意味不明,但聪明人都懂。

目送他们走后,宋一帆揉了揉鼻尖,瞎琢磨了一会。

他什么时候招惹许星纯了,他咋对自己这么大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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