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邢朔眉心一跳:“老男人?”

邢朔今天27,阿崽不过是刚成年的人鱼,看起来也就十八、十九岁的模样,在阿崽眼里,邢朔确实算得上是一个老男人。

这让邢朔更加气怒,又是几巴掌下去。

一边教训阿崽,邢朔一边拿起手机,按住语音键咬牙冷声道:“上班玩忽职守,刚刚发过消息的,按公司规矩扣除这个月的工资。”

话落,邢朔的语音发了出去,员工群里再也没有人敢吭声,他们都听出了自家大老板声音的怒火。

邢朔把手机扔在一边,回头看到阿崽的小屁股都被自己打的红肿了,才放过了阿崽。

他把阿崽扔床上,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冷冷睨着阿崽:“真是惯坏了。”

阿崽趴在床上呜呜咽咽的哭,邢朔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转身大步走出了卧室。

阿崽看邢朔离开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抹了抹小眼泪,然后把掉在床上、地板上的小珍珠都捡起来,塞回自己的小包包里。

最后阿崽挎着小包,往里头胡乱塞了几件衣服,又给自己的小水壶装满水,就往门口走。

阿崽打算离家出走,远离那个又凶又粗暴的老男人。

刚走了两步,阿崽察觉到不行,要是从大门离开,邢朔就看到自己了,肯定会把他抓回去的。

于是阿崽又转身来到了窗户前,他直接爬上了窗台,坐在窗台上晃悠着小腿,往下一看,阿崽有些害怕。

邢朔拿着药膏回来,打开门就看到阿崽坐在窗前,他以为阿崽有了轻生的念头,吓得心脏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