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确实有些撑胀难受,但几番骑乘磨弄下来,他渐渐也觉得适应了。

小屄被撑得满满的,随着每一下起伏套弄,肉道深处那些敏感至极的骚媚嫩肉都得被粗壮茎身抵住了重重蹭动碾压过一遍,花心很快就被刺激得流了水,湿热紧嫩的肉嘴儿宛如活物般缠着鸡巴吸吮不停,讨好而热情地按摩过遍布茎身的每一根浮突勃起的青筋,龟头深深陷进一滩柔腻得不可思议的软肉里,一阵阵激爽快意沿着脊背直冲而上,白毓凝魂儿都要被这张小嘴儿吸走了,控制不住地狠狠往上耸动了几下,顶得男人一下子呜呜叫着软倒下来,又娇又骚地胡乱叫嚷了几句什么,隐隐带着点招架不住的哭腔:“别……呜呜……”

不过,也只有这么一声下意识的抗拒而已,身子还是乖得要命,一点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小屄照旧还是含着鸡巴不敢吐出来,一边断断续续流水儿一边努力吞吃鸡巴,小阴蒂被磨肿了,可怜兮兮地挺着一点红润惹眼的嫩尖儿,每上下起伏一回就得被粗硬的鸡巴表皮磨得哆嗦一下,一抖一抖地哭出不少透明汁液。

“啊嗯……呜……啊……”

白毓凝看得眼热,忍不住用指腹将这颗骚乎乎的肉豆子摁进湿红一片的屄肉里,彻底碾成了薄薄的肉片,男人顿时像是被叼住后脖颈的母猫似的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小屄收缩得更厉害了;手指刚一挪开,薄薄扁扁的嫣红阴蒂随即又颤巍巍站了起来,活像一颗从雨后湿润泥泞的土地里钻出来的嫩芽,白毓凝用指尖拨弄了两下红润的芽尖,又故意把其中最敏感薄嫩的小硬籽挑出来一下一下刮剔,就这么弄了没几下,他就感觉正裹着自己鸡巴的小屄内部痉挛般颤抖起来,那种整齐划一的蠕动方式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青年故作不解地抬起头,嘴角带着一丝不屑遮掩的坏笑,直直盯住了被自己玩得抽噎着不停摇头的男人:“宝贝,不舒服吗?怎么抖成这样啊?”

“呜呜……好涨……嗯……不行、要……要……呀啊!”

魏安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完,就已经在对方冷不丁地捏住小硬籽猛地一掐之后被迫噤了声,然而随即又是一长串意味不明、似哭似笑的啊啊急喘。他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口水合着眼泪一起掉了下来,嘴唇张合之间,隐隐都能看见一点抽颤的红艳舌尖,“咿啊……怎么这样……呜呜、要喷了……”

单靠玩弄阴蒂得来的高潮短促而激烈,他这次喷出的骚水简直像漏了一样一直断断续续停不下来,浑身上下的饱满肌肉都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两团涂满蜜脂似的丰满乳肉堆叠在胸前摇曳不休,挺翘奶尖儿像是有意卖弄风骚般一下下轻颤,暧昧白浆如精液般淌满了整片丰硕胸脯;小屄时而急剧收缩时而又倏地一松,偶尔有漏出来的半透明淫浆液顺着腿根汩汩而下,将两人亲密交合的私处染得一片狼籍。

“呜……”

肉体交缠间,赤裸原始的性欲气味儿犹如催情剂一般强烈而极具刺激,就连男人因为承受不住这种过激快感而不时响起的抽噎哭声听起来也像是在蓄意勾引,白毓凝双眼红得吓人,某种黑暗残暴的施虐欲不知不觉在体内苏醒,不等魏安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就握住他丰软肥臀狠狠向下一拽,强迫犹自颤抖着流水儿的小屄把自己的鸡巴吃得更深,继而便是一阵发泄般的疯狂顶弄耸动,简直像是有意要把这口娇滴滴的嫩屄插烂捅坏似的,每一次自下而上的挺弄都深重得宛如凿进去一枚粗大肉楔,每插进去一次都要抵住脆弱宫口重重碾磨一阵才肯拔出来,都不肯等他喘匀气就又是一阵猛烈的抽插肏干,噗呲噗呲的水声夹杂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里,阴阜肉眼可见地被撞得通红发肿。

“嗯啊……呜呜……呜……嗯……”

魏安被他这种粗鲁至极的肏法弄得身子都险些散了架,尚且处于高潮后不应期的小屄又酸又麻,被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