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话……我明明听话了……还是、你还是欺负我!更过分地欺负我……我、我害怕……你还不让我回家,把我……呜呜关在这里……不让我打电话……
“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啊?就非得……离婚吗?就非得、非得一点活路都不给我留吗?啊?凭什么……你怎么这么坏呀……呜呜呜……”
白毓凝一开始被这个向来乖得跟兔子一样的男人的突然爆发给震住了,几次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始终都没能打断对方这一长段饱含血泪的真情控诉,表情也逐渐变得古怪起来:“安安……”
终于,在魏安似乎哭累了、抬手抹泪的间隙,青年才终于抓住开口的机会,试图为自己这些种种令人不齿的行径分辩:“不是你想的那样,安安,你真的误会了,我的意思是……”
但他的话并没能如愿说完。
魏安眼圈还可怜地红肿着,眼神却莫名地透出几分坚决,白毓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对方整个人却已经朝他扑了过来。
颇具份量的壮硕身体沉甸甸地压进他怀里,本就保持着蹲立姿势的纤瘦青年一时没能稳住身体,猝不及防间,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幸好客厅铺了厚厚一层的羊绒地毯,不然这下恐怕真要摔出个好歹来。
白毓凝仓促之间只顾着要护住魏安,自己的后脑却在地板上狠狠磕了一下,哪怕有地毯做缓冲,这一下也叫他疼得直抽凉气,头晕脑胀着还不忘关心罪魁祸首,“安安,你没事吧?”
魏安没应声。
白毓凝脸上刚露出担忧之色,身体却一僵,仿佛突然间挨了一记电击,浑身的肌肉都条件反射般绷紧了。
魏安没有从他身上下来,仍然默不作声地骑在他腰间。秋日的装束不算厚实,隔着几层衣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肥腴丰满的肉臀坐在自己小腹的柔软触感,被它主人自身的体重压得变了形,仿佛紧张一般不时颤晃几下……
饿就其,其溜是其久仨饿
以及,按在自己已经有些兴奋充血的下身……那只再熟悉不过的宽厚手掌。
那一瞬间种种淫秽不堪的下流念头如海啸般从脑海中奔腾而过,白毓凝听见自己耳边嗡嗡一响,全身血液迅速涌向下三路,几乎是有些不知所措地,他咽了口口水,下意识搂紧了魏安的腰,言不由衷问:“你……这是干什么?”
魏安低下头,一双浸在晶莹泪水中的柔黑眸子自上而下望着他,并不显得倨傲,反倒更具一种可怜兮兮的、献祭一般的决然意味:“毓凝……”
短暂的发泄过后,男人似乎又恢复了以往如绵羊般温顺可爱的模样,神情不安,踌躇中又带着一丝讨好,隐隐还能看出对于自己方才那番失去理智的尖锐控诉的愧悔。他小心翼翼地瞅着身下青年的神色,沙哑的声音里隐隐含着一点哭腔:“你别生我的气,我不是故意的。”
白毓凝被他湿漉漉的眼神看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哪里舍得跟他生气,刚要出声安慰的前一秒,却又忽然福至心灵,硬生生忍住了没露半点波澜:“什么?”
见白毓凝态度不冷不热,魏安心里就越发忐忑,咬了咬唇,他轻轻抬高后臀,手也慢慢伸进了青年裁剪贴身的骑装长裤里,如同每一次伺候丈夫那样,很快就准确无误地握住了那根迅速苏醒、硬挺勃起的粗壮肉棍。
已经有大半个月都没碰过的男性阳物,刚刚接触的一瞬间,他的身子就不由得微微一抖,似乎对于这柄雄伟器物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的蛮横模样仍心有余悸,但下一刻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本能般,男人阳刚英气的眉眼间随之浮现出几分讨好的媚态,身子也深深地低伏下去,丰硕饱满的胸乳颤巍巍地悬停在青年面前,近到连奶香味儿都一股一股地直扑脸颊,白毓凝鼻腔一阵发热,呼吸声也渐渐粗重,忍不住抬手捏住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