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宣怀璟微微蹙眉,有些责备地瞟了正支着脑袋懒洋洋打哈欠的弟弟一眼,“不像话。”

这才圆房多久,就把媳妇玩成了这样,传出去还不知道外人该如何编排他们兄弟呢。

宣怀琪撇了撇嘴,“哥,你可别心软,这小婊子委实欠收拾,不听话还敢咬人,我鸡巴都差点被他咬断了!”

宣怀璟一顿,垂眸望去,只见弟弟胯间那根显然是使用过度的粗红肉棒果然有点不大对劲,龟头下一圈齿痕赫然在目,可以想象得到小顺当时究竟使出了多大的力气。

“小顺,你不乖了吗?”青年温声哄着窝在自己怀里呜呜直哭的小妻子抬起头,捏着下巴替他擦了擦满是泪痕的惊惶脸蛋,“为什么咬怀琪?”

魏顺抽抽嗒嗒地掉着眼泪,看也不肯看那个正不依不饶拧他屁股的坏老公一眼,结巴着为自己分辩:“他先……先欺、欺负小顺……坏、坏……呜……扎我……好疼……”

他哭得太凶了,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告状也告得乱七八糟的,宣怀璟面露不解,宣怀琪却在哥哥看不见的角落狠狠瞪了他一眼,做出一副要吃人的凶恶神色:敢让我哥知道你就完了!

魏顺被瞪得一哆嗦,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又不敢说,又说不清,下面又痛得厉害,鼻子一酸,扑到宣怀璟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呜呜呜哇哇回、回家……我要回……回家……妈妈……哥哥……呜呜呜……”

坏老公,坏人,坏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呀?

“呜呜……回家……”

宣怀璟见他哭得伤心,心头疑虑更深,一边拍打着他颤抖的后背一边狐疑地瞥向弟弟:“你干什么了?”

“没有啊,我能干什么。”宣怀琪一脸无辜,面上瞧不出半分心虚之色。

宣怀璟深知自己这个弟弟的为人,也不信他,冷笑一声,低头仔细检查起魏顺的身子来。

这一查,果然就查出了端倪。

“你给他穿刺了?”

青年素白玉指轻轻捻住小妻子腿心处一颗肿胀得足有绿豆大小的阴蒂,红嫩可爱的小肉豆直挺挺颤栗着,怎么都缩不回去,豆蒂中央隐约可见一枚小孔,血珠正从孔缝中缓缓渗出,显然是被人用银针金属一类的尖锐物体刺穿留下的伤处。

“呜嗯……他、他……扎我……呜呜……”魏顺拼命点着头,这个再分明不过的罪证似乎让他平添了不少底气,即使宣怀琪多次用眼神威胁他闭嘴,他最终还是咬咬牙,战战兢兢地继续说了下去,“小、小顺听话……给坏……坏、坏老公……舔……他咬、咬我……还扎我……”

魏顺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明明那么乖,为什么还会遭受这么残忍的惩罚呢?

虽然羞臊得想哭,但他也不敢惹老公不高兴,最后仍是主动把小屄递到老公嘴边让人家舔,水也流了好多……老公说想看他喷尿,他也乖乖地尿了,就连被咬住那个酸得要命的小洞又磨又碾地欺负,他都没有挣扎,再难受也知道自己得捧住大鸡巴好好地舔,把射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一点都没有浪费老公的精华……

可是坏老公还不满意,嫌他喷过几次之后水流得少,玩起来不过瘾,竟然拿来一根小针要扎他那里,豆豆都被针扎破了他疼得大哭,死死捂着下面不愿意再让老公扎,身子却被硬生生折了起来,两条大腿颤颤地压向肩头,把一口被凌虐得不住哆嗦渗血的小嫩屄高高地架起来,坏老公残忍地用针不停扎他那里,扎几下又含住小屄狠狠地舔,像是要把他那里咬下来吃掉一样凶……他太疼了,嘴巴却被一根凶猛抽插进出的肉棍子堵得死死的,哭也哭不出来,实在被折磨得受不了,才、才大着胆子咬人的……

“呜呜……坏、坏老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