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嘶、别夹了!紧成这样,鸡巴怎么肏得进去……”
其实宣怀珏被夹得也有点疼。
小屄确实太紧了,口儿也小,拨开两瓣拱卫在外的阴唇一瞧,那枚小小的肉孔好像还没有自己龟头大,鸡巴才一靠近就瑟瑟缩缩蠕动试图躲闪,就连插入的这一小截都是他费劲吧啦才硬挤进去的,就这已经让鸡巴被小屄口箍得寸步难行了,疼是有点疼,但爽也是真的爽,像是有一张紧致滑嫩的小肉嘴儿嘬住鸡巴头拼命吸吮似的,被之前逼着这小婊子用嘴给自己含鸡巴还要舒坦。
宣怀珏被吸了两下只觉得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颤栗般的肉体快感打得他脑子里嗡嗡直响,下意识耸动着腰胯继续深入。怒涨的龟头才刚刚碰到那层象征纯洁的薄膜,小春就已经疼得嚎啕大哭起来,手脚扑腾着拼命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身子也由于跪立不稳而侧倒在床上,继而又哆嗦着深深蜷缩起来,“呜呃……呜呜呜……啊……疼……不要、不要弄了……呜啊!”
“闭嘴,别哭了!”宣怀珏把他一条不住发颤的腿抬起来挂到自己臂弯,将他整个下半身都打得极开,这样一来小屄果然就好插多了,紧嫩软滑的肉道被一点点捅开,随即便寸寸回弹,媚肉瑟缩着贴附上粗壮茎身,为这根蛮横闯入的急性子客人提供着愈发殷勤周到的挤压吸吮服务。
“真他妈的爽……太会吸了……”
宣怀珏舒服得连声抽气,抽插深入的动作渐渐显得猴急,这小婊子却一脸不情愿地揪着床单嘤嘤哭个没完,搞得自己像是在强奸他似的。宣怀珏心里也来了气,故意架起他的下半身往下狠狠一压,鸡巴顿时深入了一截,龟头直直抵住了脆弱的处女膜上,稍稍用力一顶就能让这层处女的证明彻底破裂,在小春几乎要断气一样的哭声里,青年扬了扬眉,勾起嘴角恶劣一笑:“小可怜,处女膜要被大鸡巴捅烂喽~”
他腰杆一挺,鸡巴深深地顶了进去
“……啊啊!”
那一瞬间的撕裂痛楚比之前被强行侵入时还要强烈千百倍,小春眼前一黑,足足十数秒后才从剧痛中恍惚回神,私处一片麻木,像是已经丧失了知觉。
“呜呜、啊……呜嗯……不要……”
然而,这种仁慈的错觉只维持了短短几秒钟,小春还没来得及从痛苦煎熬中歇口气,来自下身的抽插挺动就骤然迅猛起来;借着处子鲜血的润滑,这根残忍地夺走自己清白的肉棒愈发畅快地在他体内驰骋,本来就已经深入到令人本能感到恐惧不适,可破坏那层屏障之后,那东西却更加恐怖地越插越深,渐渐地几乎连最深处那些从未有过外客到访的隐秘嫩肉也被翻出来被迫承受着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磨弄肏干,痛楚剧烈而鲜明。
“呜啊……啊……”
小春无力地趴在床上,低垂的脑袋垫着已经被泪水浸湿的枕巾,身体随着来自后方的冲撞顶弄而颠簸起伏,头昏脑胀。
从倒错的视角望去,他模糊不清的视线里只有自己被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掌高高架起的下半身,小屄被这种姿势拉开拓展到极致,一根外形狰狞可怕、遍布青紫筋络的粗壮肉棒正在那张已经红肿嘟起的小肉嘴儿里飞速进出着,茎身上挂着鲜血与破碎的处女膜组织,明晃晃地炫耀着自身的傲人功绩;两枚沉甸甸的硕大睾丸不时撞击着肿疼的阴阜,带来一阵接一阵的磨人胀痛……
怀珏哥哥把他的处子身夺走了。等以后,怀琅他们娶他的时候,肯定会嫌弃他的……
自欺欺人的妄想在被宣怀珏整个儿抱起来坐进对方怀里,托着屁股一上一下抛动着吞吃鸡巴的时候,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