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有长辈看不下去,站出来说了一句,但顾忌这位煞神以往的名声跟这一身行头,也不敢随便靠近拉扯,只好低声吩咐儿孙赶紧去把因为避嫌而没来参加婚礼的宣母找来。

气氛越来越剑拔弩张。

小春的脸色白得已经瞧不出一丁点儿血色了,嘴唇抖得厉害。被这样的眼神盯着,他就像是一只被老虎盯上的兔子,连转身逃跑的勇气都挤不出来了:“呜……哥、哥哥……”

宣怀珏把玩着手中配枪,嘴角噙着一丝阴冷的笑,猛然间又把枪拍在了圆桌上,激起一片碎裂飞溅的杯盘酒盏,“我数三声,三,二……”

小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恐惧,哆哆嗦嗦地就要朝他走过去,胳膊却被宣怀琅一把攥住。

“珏哥,看你这身打扮,应该还在执行任务吧?擅离职守,似乎有失妥当。”

即便是素来温文尔雅的青年,此刻的神色也很难算得上好看,“弟弟们的婚礼不敢劳烦您费心,不过来者是客,我就先敬你一杯……喝完这杯喜酒,咱们就各自忙各自的营生去。到底是自家兄弟,别闹到最后没法收场。”

宣怀珏积攒至今的怒火都被这一句“自家兄弟”给全部点着了,抬手就掀翻了那张被被自己砸烂的桌子:“放你娘的屁!你们也知道是自家兄弟!趁老子不在家伙同我妈挖我墙脚就叫自家兄弟?!呸!老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了,现在把人交出来,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码,不然……”

他眯了眯眼,立即就有两杆枪抬起来对准了宣怀琅兄弟二人,“不然,就别怪哥哥不念那点亲戚情份了!”

宣怀珏大步走上前,夺过证婚人手中的婚书,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接着又一把将呆立原地不敢动弹的小春拽到了自己身边。

“小春。”他抓着小春胳膊的手已经爆出了好几根青筋,然而语气却出奇得柔和,显得又亲热又狠毒,“你好大的胆子,敢瞒着我偷偷嫁人?嗯?真以为我没空来抓你吗?”

小春被宣怀珏关到了他几个月前就选好的一栋宅子里。

这栋宅子位置极妙,跟宣怀珏婚后预计住进的寓所相隔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地处近郊,远离繁华喧嚣,天然的一处金屋藏娇的好去处。

他早就想好了,等以后跟庄小姐结了婚,自己平时就和小春住在这边,因此正经的婚房还灰头土脸的等着装修,这边的爱巢却已经颇为像模像样了。房子每周都有保洁上门打扫,一推开门只觉窗明几净,纤尘不染,地上还铺了一层厚厚羊绒地毯。

小春被粗暴地推倒的时候都没感觉到疼,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还有些怔怔地没搞清楚状况,直到被宣怀珏瘦削有力的身体压上来才颤抖了一下,红着眼圈抬脸望着他,青年同样回以一个堪称暴戾的凶恶眼神:“让他们碰过你没有?说实话。”

小春摇头:“没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啊……不、不要……别撕我衣服!”小春拼命挣扎哭喊着,但根本撼动不了对方的桎梏,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的新婚礼服被撕碎外套、衬衣、内衣,光裸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出来,“不要……哥哥……求、求求你”

宣怀珏压根就不相信他的回答,同为男人的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小春这具身子对男人的吸引力,要说宣怀琅哥俩能忍到结婚当天还不碰他一根指头,傻子也不可能相信!

必须好好检查一下。

才刚刚把上半身扒干净,宣怀珏就眼尖地发现了小春胸口上的那片暧昧痕迹,火气一下子就从心底冲了上来。

“这是怎么弄的!?”他发狠地掐住小春两只愈发丰满柔软的奶子,那些遍布在健康柔滑的麦色皮肤上的齿痕指印也被宣怀珏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