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湿。再一摸,才发现老婆那根跟摆设没两样的鸡巴也翘起来了,只是全没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半硬不软的,正淅淅沥沥往下漏尿呢。

“废物!”他亢奋地粗喘着,眼珠发红,手掌抓着那根雄风不振的东西淫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种逗弄阴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这么管不住尿吗?啊?小屄也尿,这根没用的玩意儿也乱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骚狗,翘着尾巴乱撒尿……又骚又脏……”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中,一小股淡黄的腥臊尿液也被挤了出来,正好溅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白毓凝也不嫌脏,笑嘻嘻地拿手抹开,继续挺腰翻搅磨弄着已经一片泥泞、骚水泛滥的小肉屄,指腹却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动张合滴漏着尿珠的红艳尿孔,使上三分力气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着泄出一声哭泣般的颤声长吟:“啊啊……别、别摸那儿……!呀啊酸、呜呜酸死了……尿、尿不出……呜嗯……老公……”

白毓凝低头噙住他哭嚷不休的双唇,含含糊糊地笑问:“还要尿啊?你看你,都尿了这么多了,沙发都被你尿湿了,这么重的骚味儿,等明天佣人来收拾,人家一闻就知道是骚老婆憋不住尿,一挨肏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坏了……老公好心帮你堵上你还不乐意……”

“呜呜……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宣云被他羞耻哽咽时不自觉绞紧的后穴咬得抽了好几口气,也生出了点坏心思,一边奋力肏干一边恶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烦,我一会儿就给他插上尿道棒,插两根,捡最粗的插,保证一滴尿都漏不出来!”

“不……不要!”魏安吓得浑身乱颤,脸色都变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涩辛辣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还要插两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会让他那里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早到晚漏个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们怎么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坏吗?

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同时如海啸般奔涌而来,荒诞下流的恐怖设想几乎要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摧毁,熔岩般的滚烫热意涌上脸颊,熏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关紧咬,眼圈跟鼻尖都红得厉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别叫佣人过来,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呜呜……我乖……”

他、他最乖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听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肏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