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吃深些的要求也不敢不听,只得尽力放松着口腔肌肉,含着泪又吞进去一小截,喉头都被蹭了一下。强烈的做呕感立即翻涌而上,他刚想撒撒娇,让老公准许自己歇一会儿,突然瞳孔一颤,短暂的呆滞过后,他挣扎着扭头向后看去,含混不清地发出抗议:“唔不、不能……”
不能插进来的。他怀着宝宝,那里不能再给人肏了……
惊惶与恐惧的情绪并没能维持太久,白毓凝只不过顶开屄口,往里插入堪堪三分之一就停了下来,只有包括龟头在内的冠部完整地嵌进了软嫩多汁的肉鲍里。仿佛是为这湿暖紧窒的触感而感叹似的,白毓凝一双美目都享受地半眯起来,红唇上扬,勾出一个亲切宠溺的微笑:“小屄也想吃鸡巴呢……瞧,咬得这么紧,可馋坏了吧,老公给你解解馋……”
魏安羞得满脸通红,也不敢搭腔,也不敢为自己辩驳。白毓凝一向脸美心眼儿坏,总爱在床上使促狭欺负人,越搭理他越来劲。魏安忍着羞意不吭声,低下头专心致志地为丈夫口交。
而是奇奇凌流、吧凌而衣
可是,下面刚塞进来的那根肉棒并没有就此止步不前,仍在摸索似的一点点前进,一直顶进了离屄口处两根指节左右的位置,略微上翘的头部刚好能碰到肉壁上一块粗糙柔韧的凸起。刻意的调整姿势之后,柱身的一条斜棱青筋也抵住了湿漉漉、圆鼓鼓的小阴蒂,彼此性器贴得那样近,茂密粗硬的男性耻毛几乎都快把整口小屄给盖住了,有几根甚至都扎进了格外娇嫩的尿眼儿里。
干、干什么呀……不安渐渐从心头涌出,他控制不住地紧张起来,双腿都有点打颤。白毓凝一手扶着他,一手握着鸡巴,在宣云的一声了然而不满的冷哼之后,浑不在意地嘻嘻一笑,低下头去亲了亲老婆冒了一层汗的结实背脊。
“来试个好玩儿的,乖老婆可趴好了,不准跑。”
话音未落,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狠狠一挺身,腰胯耸动着,沉重而柔缓地前后厮磨。
“呀啊啊别……呜!”
怎、怎么能这么弄……魏安眼前乍然变得一片空白,巨大而尖刻的酸麻刺激犹如万千烟花在脑海里一齐炸响,身体完全成了一团无知无觉的软烂肉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下身的感受依旧鲜明……可怕而强烈,他的G点、阴蒂、尿孔……所有的敏感点都在一瞬间被磨了个透,连骨髓都能融化的激烈快感飞窜而上,如同一根裹挟着雷霆之力的鞭子毫不留情地笞打着神经,那根鸡巴……那根遍布青筋、根棱分明的粗壮肉柱就像恶作剧一样插在他屄里又震又晃、快速碾磨,变本加厉地施加着强烈到恐怖的密集快感,他的魂儿都快被晃飞了,好像就要这么飘飘悠悠地飞到九天之外……
无意识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下面的那根却突然间加快了动作,就这么迅猛地磨了不过几十来下,小屄就猛地一酸,大腿内侧的嫩肉痉挛般颤动着,深部那些根本没被碰到的媚肉饥渴至极地一缩一夹,抽搐着喷出了一大股黏腥骚水。
“咿、哈啊!唔……嗯……啊啊……咕唔……”
好舒服……要化了……高潮的余韵仍在体内如波浪般翻涌不休,他眼神迷蒙呆滞,想哼又哼不出来,喉头肌肉不自觉地缩紧、蠕动挤压,仿佛另一张湿软得宜的紧嫩肉嘴儿。宣云本来正心气不顺地勉强欣赏着老婆被大鸡巴磨得淫叫喷汁的冶艳美景,猝不及防被他这么一吸,腰眼顿时漫上无尽的酸软。
“唔……”宣云皱着眉头勉力忍耐了片刻,湿软口穴却仍然下意识地含着鸡巴吸吮吞吐,直吸得他呼吸粗重,小腹肌肉绷得死紧,阵阵快意上涌,迫切地寻求着发泄的出路,他只得不情不愿、老大不高兴地暂且泄了一回精。
老婆明显爽得都失神了,脸蛋红得厉害,眼神却呆呆的看不见聚焦,精液混着口水顺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