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了两下,却被攻一个耳光打得偏过脸去,半边脸颊火辣辣地肿了起来,他眼前都黑了一瞬,彻底愣住了。

这是他们认识这么多年来,攻第一次动手打他。

他的眼圈慢慢红了,低低地叫了攻一声,但没有得到回应。双腿被粗暴地掰开,露出中间紧张干涩、窄小娇嫩的女穴来,攻握着自己的阴茎随意撸动了两把,硬起来之后就狠狠插了进去,一点都没有要怜惜他的意思,把那娇弱屄穴捅得颤抖不已,一腔嫩肉疼紧了似的裹着粗壮茎身不住蠕动。

他这次湿得很快,身体本能地分泌着用以润滑的液体来缓解疼痛,但根本于事无补,攻毫不留情地凶猛干他,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些细嫩的屄肉,又在下一秒被更加狠戾地捅进去,他感觉自己下面快要被捣碎了,腿根肌肉不自然地抽搐着,被抻拉得生疼。痛苦来得激烈而汹涌,他嘶嘶地抽着气,费力地吞咽着唾沫,冷汗潸潸而下,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怜的,无知的男人,自然不知道攻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因为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攻没打算把自己跟受结婚的事告诉白月光,也命令自己的朋友们不准多嘴。但是,就在不久前,白月光突然收到了一条匿名信息,又是震惊又是伤心地来找攻求证。

匿名信息,还是从国内发出的。除了受,还有谁会干这种事?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居然有脸去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耀武扬威!

在十几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之下,攻对于自家这个阴魂不散、只会缠着自己不放的童养媳实在偏见太深,如今难得自己答应娶他,可这男人竟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地挣扎,摆弄些欲拒还迎的把戏……

想到这里,他心里的轻蔑之意更盛,一边泄愤一般狠狠捏着男人那对丰满弹软的大奶子,一边猛烈耸动着腰胯把刚开苞没多久的小嫩屄插得汁水四溅、啪啪作响,语气恶劣地嘲讽道:“装什么啊,你不就想要这个吗?整天在我跟前晃来晃去,赶都赶不走!”

“你不就是想让我干你吗?现在你满意了,还装什么纯啊?贱货!”

男人被羞辱得眼睛都红了,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并不知道对方的怒火从何而来,也就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而且……自己的这位名义上的丈夫,也从来不是会认真听自己说话的人,何必多费口舌。

他的新婚之夜,就是在这样宛如强奸一样的性爱中度过的。第二天睁开眼睛,攻早已不在身边了,他身子散架似的疼,尤其是私处跟胸口等敏感部位,青紫红肿得破了皮,就是洗澡的时候碰到清水都疼得他浑身发抖,一连好几天连硬一点的椅子都不能坐。而后几次攻仍是不加收敛,每次都得弄到他痛哭着求饶才肯罢休。

起初受还感到过一点委屈,回家里找之前的伙伴诉苦,但是被劝慰了几回,他又想想从小到大见过的家族其他人,他慢慢也就释然了。

谁不是这样的呢?身为双性体,本来就应该承受丈夫的奸弄,满足丈夫的性欲,最好再赶紧怀上孩子……历来都是如此,这就是他们的命,怨不得别人的。

虽说出发点不同,但对于早日生下孩子这一点,攻受两人倒是都没有异议,目的相同,殊途同归,因而做爱变得如喝水吃饭一样频繁,受又是逆来顺受、软弱可欺的性子,不管攻做得再过分也不会抱怨半句,始终尽职尽责的配合着,简直比专门的性爱娃娃还要乖。

不过,即便是床事上合拍,又经过这么多天的水乳交融,攻对受虽然不再像刚开始结婚时那样戾气十足,但始终不冷不热的,一点都不像寻常的新婚夫妻那样甜蜜亲近。

攻这时已经正式进入家族企业开始参与工作了,生活也变得规律,也不再像少年时期那样跟着一帮子损友胡乱玩闹,父母只当他是收了心,还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