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按住他的脖颈把他压进宣云怀中,压低的甜蜜嗓音在此刻听起来宛如来自地狱的宣判:“看我干什么?看他呀,让他看看你这张骚得要命的婊子脸,看看自己的骚老婆是怎么被别的男人肏到高潮的”
“呀啊啊……!”
硕大龟头强硬地破开被肏得软烂的宫口,卡着那个格外娇嫩柔韧的软肉环狂乱地顶肏摇晃的时候,小肉屄终于再一次无助地抽搐潮喷了。他这次喷出来的水量多得简直像是坏掉的高压水枪,除了淫水之外恐怕还含了不少尿液,细小水柱四下喷射,不仅溅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就连宣云刚换上的干净睡衣都被洇湿了一大块醒目的水痕。
“哭什么?”
白毓凝在小肉屄高潮后的本能收缩蠕动中舒舒服服射出一腔精液,然后笑眯眯地把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魏安抱起来,语气温和地安慰道:“宝贝不哭,刚才我吓你的,别哭了,啊?”
“呜呜呜他、他听见了……”
魏安小声哭着摇头,眼圈红得实在可怜,兽欲得以发泄之后的青年终于从心底感到一丝不忍,更加耐心地哄道:“他没听见,睡得跟烂泥一样,能听见才有鬼呢。一会儿我帮你把床单换了,保管他第二天一早什么都不知道。”
魏安还是止不住眼泪,壮硕结实的身子怕极了似的抖索不停,不放心地再三追问:“要是……呜要是他知道了怎么办?”
白毓凝轻松地笑道:“要是他知道了?嗯,那……”
那当然是把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赶出家门,然后就轮到自己把他捡回家当老婆了呀。
白毓凝一扫先前莫名其妙的抑郁心情,在男人担忧委屈的抽泣声中,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
18 章节编号:6613971
宣云前阵子实在忙得昏头了,休息日都忘了关闹钟,早上还不到七点半,他就在嘈杂刺耳的闹铃声被迫醒了。
虽说前一晚醉酒,不过酣睡了一夜,醒来时神清气爽,也不觉得头痛。他打了个哈欠,动动胳膊,感觉有点坠坠地发麻,低头看时才发现魏安正枕在自己臂弯,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脸上还挂着泪痕,眼尾也有点发红,时不时抽噎两声,半干的眼泪把宣云的袖子跟枕巾一起打湿了。
做噩梦了吗?
宣云用手去摇男人的肩头,试图叫醒他:“醒醒,怎么了?你哭什么?”
魏安睡得沉,宣云摇了他一分多钟才把人弄醒。魏安刚一睁眼,眼里就淌出两行细细的泪水,神色惊惶,额头上满是冷汗,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倒是有点可怜。
宣云忽略掉心头那股怪异的不舒服,直截了当地问:“做噩梦了?”
魏安发了会儿呆,似乎终于认出来这才是现实中的宣云,不由小小地松了口气,点头承认了:“嗯。”
听说只是做噩梦,宣云也放心了,哼笑了一声:“没出息,多大的人了还被噩梦吓哭。梦见什么了?”
梦见……他跟白毓凝偷情的事被撞破,宣云大怒,跟他离婚把他扔回了娘家,家里断了经济来源,弟弟们饿得直哭,他不得已只好又听从宣氏的安排嫁给了新丈夫。新丈夫嫌弃他不是处子,还给别人生了孩子,天天打骂他,床上也凶,弄得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后来怀了孕,挺着大肚子还要挨肏,还被丈夫怀疑肚里的是跟外头野男人厮混怀上的野种,威胁要把他肏流产……
魏安犹自沉浸在噩梦的恐惧中不可自拔,浑身都是冷汗,也没精神回答宣云的问题。宣云倒也没在意,他本来就是随口一问,见男人身子微颤,眼圈发红,一副可怜又美味的模样,便又有点蠢蠢欲动,忍不住握住他两团软弹的臀肉往上托了托,半硬的鸡巴熟练地去蹭那口早尝过无数次的小嫩屄。“别管梦了,反正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