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流,宣云却一点都不心疼他,又把他累到脱力的身子抱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已经迅速半勃起来的粗壮肉棍自下而上顶蹭着尚未完全缓过来的小嫩屄,青年揉着他颤动摇晃的鼓胀大奶,语气不耐而阴冷地继续发问:“说啊,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我……呜呜……”
“喜不喜欢毓凝?你让他看过你这副骚贱模样吗?嗯?你也在他面前这么发过骚吗?说!”
魏安浑身哆嗦,无助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被哭腔浸透的嗓音沙哑可怜,每个字的尾音都颤抖含混得有些听不清了:“我……我……喜欢……呜嗯……”
宣云动作一顿,低头看着他,心中滑过一片极突兀的凉,那一瞬间涌上心头的暴怒中还夹杂着一丝没头没尾的迷茫。然而,就在青年手指缩紧的同一时间,男人一双不住发颤的胳膊也怯生生揽住了他僵直的脖颈,继而,那具高大丰满的身子也紧紧偎了上来,满怀依恋地窝进了他怀中。
“我……我喜欢你,老公。”
沙哑柔软的嗓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说不上是如何动听悦耳的音色,却奇异地止住了他心中所有狂乱奔涌的黑暗情绪,也让他的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万般思绪许久之后才迟钝地漫溢上来。
“毓凝……他是你在乎的人,我不敢不喜欢他。”沉甸甸、暖烘烘的身子整个儿压在他身上,扭股糖似的黏着他不放,动作却轻柔,像是生怕惹得自己不快。“但,但要是你不想让我喜欢,我就不喜欢了……”
青年下意识低下头,对上了男人一双泪意未退、红肿可怜的眼眸。
黑亮柔和的眸子永远都像现在这样专注地,小心翼翼望着自己,永远都被自己的所有喜怒哀乐而牵动。
如果不是当初一时冲动,这双眸子本不该倒映出第二个人的身影。
即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宣云也并没有露出如何开怀的神情。他眉头微蹙,任由魏安讨好地抱着自己,久久都没有出声,仿佛已经陷入了某种深长得不可思议的沉思。
“是吗。”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自言自语般喃喃出声,“只喜欢我吗?”
“嗯。”魏安乖乖点头,声音神色越发轻软似水,饱满胸脯贴上他胸口,将一阵阵紧张心跳声传了过来,“从来都只有你,老公……”
从来都只有一个彻底主宰着阖族命运的“宣”字。
永远的丈夫、主人、神明。
青年终于抱住了他。
修长有力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温热气息呼在他敏感的耳后,嗓音里透着一丝清冷的、说不上是什么意味的质感,似乎是含了几分清浅笑意,却又带着些惆怅轻叹。
“那就只喜欢我一个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给仍然理解不了主角行为的读者们解释一下(能理解的就不用往下看啦),宣魏两家的地位差距究竟有多悬殊,说难听点就是农场主跟牲畜,魏安从小接受的夫为妻纲三从四德的畸形妻德教育,在他的观念里身为丈夫的宣云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自己再委屈也只能逆来顺受,不然就是大逆不道罪该万死,况且他其实并没有不接受的权利,就像一件物品并不能反抗使用它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