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靠在她胸前,两眼直直地看她。
她长发披散,红着脸,气喘吁吁,全身肌肤都泛着粉红。
“老婆……”他亲昵着去哄她。
陈忆柳将头一转,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纪明心里那点小心思,并不准备对陈忆柳说出来,如果让她知道,多半会嫌自己幼稚吧。
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简单洗了洗,拥着怀里人再次躺回床上。
陈忆柳背对着纪明,睁眼看着窗外。
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被没被徐怀远听见,只隔了一堵墙,她刚刚又有些失控,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
隔壁房间内。
自开始,徐怀远的脸色就很难看。
他浅眠,睡眠质量并不好,耳塞和眼罩缺一不可,这和大学时期那个打呼噜的芬兰游戏狂室友有关。
键盘敲击和后半夜透过墙都能传过来的呼噜成功让他神经衰弱,很长一段时间要吃褪黑素。
自那以来,他对声音变得极其敏感。
几乎是在隔壁传来第一道声音时,他就清醒了。
女人那似哭非哭,似叫非叫,极力压抑的声音,明显而直白。
房间里的空气沉寂得似乎是要凝固,徐怀远坐在桌前,垂下眸盯着那杯已经凉透的茶,从抽屉里拿出雪茄咬上。
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