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纪明,不行,你还生病。”
往床侧蹭了蹭,脱离他的挑逗。
“我养了一下午,好多了……”纪明声音有些沙哑,退烧后他嗓子一直不太舒服,刚刚还喝了杯枇杷糖浆。
“隔壁折腾完就好了,反正今天不行。”
陈忆柳斩钉截铁,认定今晚就是不行,她再急色也不能去色大病初愈的人啊,这不是禽兽吗!
“确定吗?”
“嗯……”
可是,隔壁今天的战斗力怎么这么高,快一个小时了,床板仍然嘎吱嘎吱地想,难道明天不上班吗?
陈忆柳已经尽量远离纪明,并且闭眼规律呼吸,但是止不住的活生生的春宫现场声音就是一直往她耳朵里进。
看着女人翻来覆去,时而叹气,纪明也睡不着。
他转过身,侧身拄着胳膊,微笑着看陈忆柳。
“睡着了吗?”
明知故问!
陈忆柳没说话,留给他一个背影。
身后的男人凑了过来,热源贴近,抱住了已经蹭到床边的女人。
他身上好暖……陈忆柳不自觉贴了上去,靠进他的怀里。
“好困……”她抱怨。
“睡得着吗?”
陈忆柳撅起嘴。
“做吧。”纪明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垂,热气熏红了她的侧脸。
“不行呢,你病才好。”拒绝的声音比之前小了很多,软绵绵的。
“啊呀!”
男人咬上她肥嫩的耳垂,吸进嘴中挑逗拨弄,惹来她的惊叫。
两只大手揉上了丰盈的奶肉,在胸前胡作非为,肆意把两团软嫩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两人的呼吸掺杂,错乱。
又去拉扯敏感的小奶头,把可怜的尖端玩的发红肿胀,起身压在陈忆柳身上,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叼着敏感的奶头吐进吐出,连吸带咬,舌头沿着乳晕画着圈的舔,将脸贴在两团肉上面磨蹭,高耸的鼻子拱进乳沟中,仿佛能吸嗅出乳香。
陈忆柳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呻吟声明显让纪明更加激动,他的舌尖变着花样地弹弄着硬胀胀的奶头,吸吮的力道也在渐渐加大
陈忆柳被这样玩奶,下身早就已经湿透了,她两手抱着他的头,情不自禁磨蹭着双腿乞求,“嗯想要……下面也要吃。”
纪明听见,从她胸前抬起头,嘴角亮晶晶的,和她的奶头拉出一条银丝。
他身子换了个方向,嘴唇顺着奶肉小腹慢慢向下,在路上不停的戳纹着她细腻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两手分开她夹着的白嫩双腿,稀疏的阴毛下那里早已经晶莹,伸舌在柔嫩的花唇上添了一下,穴口马上又涌出一股谁来,然后着粉嫩嫩的肉缝上下舔舐,
舌头顺着湿润的肉缝滑了进去,女人刺激得颤栗,情不自禁夹腿,却被男人有力的胳膊硬生生分开。
伸出舌尖对准了她的小骚核连咬带压,已经硬胀充血的肉珠被他用舌头玩弄的溃不成军风中摇摆。
“啊啊啊纪明……别咬那里。”
可谁知他偏偏盯上了那敏感小核,嘴唇一抿把小骚核稳稳地夹在中间,舌尖疯狂地弹动吸吮,折磨着它。
而他的跨间挺立,已经将睡裤抵出了一个三角的形状,硬生生订在陈忆柳脸侧。
他的热气仿佛能直喷到她脸上,陈忆柳收回了紧紧抓住床单的双手,拉下了他的裤子。
那根粗长没了束缚一下子弹了出来,巨大的龟头带着一股的热气顶到她的下巴。
陈忆柳伸长舌尖,在马眼处舔了一口。
下身传来微痛的刺激,男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