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身上的毛都被吹干了，顾秋认出了它的品种，是只德国黑背，他以前见过几次。即使身上有几处裸露的伤口，却不显狼狈，看起来飒飒的，十分帅气。

顾秋朝它招招手，小九竖着耳朵跑了过来，蹭了蹭他的手心。

沈一酌也收起手机站了起来，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顾老爷子这只德国黑背……特别凶，除了顾老爷子其他人谁也别想碰它一下。

“那个……”小护士没有离开，而是脸颊微红，对着沈一酌嗫嚅道：“沈、沈哥能给我签个名吗？”

她也没想到竟然能在医院碰到沈一酌，关键沈一酌连口罩帽子墨镜都没带！幸好今天没跟姐妹换班……

沈一酌笑着点点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小护士赶紧翻出一张病例纸。

顾秋牵着狗绳子在一旁偷窥，只见皎若游龙的三个字跃然纸上，十分赏心悦目。

以前为了应付高考，沈一酌特地买了一本字帖练字，本来他的字就很好看，练过之后语文老师天天拿着他的卷子到处溜达，特别是写字跟鸡爪子似的宋子秋，总是被cue。

只是以前他的字一笔一划干干净净，现在的横竖撇捺一气呵成，两种都很好看，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