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掉。

可刚跑两步便会沈渊抓回重新丢至沙发,他强势地将她压在沙发上,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双手锢在头顶,一只手暴力地分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将粗长硕大的阴茎撞进她的体内,一下贯穿到她的最深处。

“疼……”苏箐痛苦地扭动身子,冲着沈渊拼命摇头,眼泪失控地掉,“阿渊,疼……”

当初新婚,破处都没有这一下疼。

“可你不就喜欢疼的吗?”一条腿压着她的大腿,一手将她的另一条腿掰开抬高,阴茎狠狠地、不余力地撞击着宫口的嫩肉,没有任何的温柔和心疼,全是宣泄和惩罚。

他盯着她痛苦的小脸,眼神那么的恨,也那么的疼,“是你说的,是你说的!”

她说,他总是怕她受伤,温温柔柔的舍不得碰,才点了调情香薰。

所以,沈越舍得碰,舍得让她痛,舍得将她遍身都弄得痕迹斑斑,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沈越发生关系,是吗?

松了她的手,又去捏住她的脸,不余力的捏着,反复加重插她的力道,插得淫水飞溅,插得她浑身颤动不止,耻骨相撞的力道转瞬将她白皙娇嫩的腿心撞出大片紫红色,磨出了擦伤,沈渊才愤怒的问:“苏菁,你以为你要的那种感觉我给不了是吗?我只是,只是……”

只是舍不得。

结婚多年,她下面还那么的紧致粉嫩,稍稍一碰就娇滴滴的喊痛。他每一次都拼了命的强忍,用最温和最享受的力道要她,导致结婚这么多年,他没有几次是酣畅淋漓爽的,因为只要他酣畅淋漓了,她就会承受不住到晕厥。

想着,他一把拔出阴茎,粗暴地将她翻了个身,抱着她的屁股抬高,狠狠一下便又撞到了花心深处,紧接着一连串的抽插凶猛而至,插得整个卧室里全是刺耳的‘啪啪’声。

苏菁知道他舍不得用力只是怕伤到她,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才信。她无助地躬身身子趴在沙发上,纤瘦玲珑的身躯被他撞的不住前移又被拉回原地,只能紧紧地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