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红酒,功效都跟药酒差不多啦?”
素姐听得一愣,领着何武平头走上二楼。平头叹了口气,翻个白眼给何武。
何武耸肩。反正女人嘛,随便吹几句都会当真的,这就是女人的可爱之处。素姐带着二人走到倪宽门前,身形高大的两名保镖守在门口。
“老爷睡了吗?”素姐问了其中一人,只见保镖摇头,“梁护士还在里面。”
“这两个是倪少吩咐来送红酒的,让他们拿进去吧。”素姐交代完,保镖搜了何武平头的身,没有武器。打开箱子一看,果然是几瓶红酒。
于是拧开房门,让他们进去。
“倪老”
何武平头恭敬朝倪宽颔首。可惜倪宽舌头无感,语不成调,手指颤颤举起,在他们看来大约是回应了。
平头背对大床,将箱子放在房内茶几。何武却走到倪宽床边,倚在床头柜旁,含笑打量正在收拾护理用品的梁护士。
“是不是做护士的都跟你一样,长得像天使般漂亮?”
极其老土的开场白,连倪宽都忍不住睨了何武。但配上何武那张俊俏年轻的脸,恶心话语也有几分撩拨动人。
梁护士半垂着头,瞄了眼何武之后双颊绯红,转过头去不肯回答。
平头深知何武这副淫贱本性。他打开箱子夹层,拿出手枪和注射器。转身瞬间子弹上膛,枪口直指倪宽。
“倪老,时间到了。”
倪宽吓得浑身发抖,呜呜呀呀说不出话。梁护士被惊得想大声尖叫,却立即遭何武捂嘴,“我还是更喜欢听女人在床上叫。”
手腕用力,朝梁护士颈侧劈去。吃痛瞬间梁护士大脑供血不足,直接倒下。
倪宽探手摸到床边报警装置,抽搐一样疯狂紧摁那颗红色按键。眼里布满惊恐,恨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何武扯出床下电线,拎到倪宽面前,“倪老,不好意思,我平时偶尔也兼职做做电工。”
早在接近梁护士的时候,他就把连在床头的报警线悄悄拔掉。
平头走到倪宽旁边,摆好静脉注射器,拔开细小针头上的玻璃盖。从梁护士的护理用品里翻到止血带,将倪宽无力反抗的手腕绑紧,固定在床边。
“进了新义那么多年,承蒙倪老照顾,我们几条贱命还在。怎么说也让你走得体面点,算是我们兄弟俩送你的新年礼物。”
平头握住倪宽的手,无视他睁得快要掉落的眼珠。两边眼白发红,惊惧泪水布满老态脸颊。
针头轻轻扎入手背静脉,迅速推液。
二人望着倪宽由恐慌到平静,很快停止呼吸。一双老目瞪得极大,何武嫌难看,伸手帮他合上。
针管丢弃在那堆护理用品里。梁护士被绑住手脚,封上嘴巴,抬到倪宽房间的卫生间里。
今夜之后肯定会有人来打扫现场,多余闲人无需他俩亲自动手。
门外保镖只有两个。
何武跟平头玩起了石头剪刀布,赢了的何武优先选择左边那个略胖保镖,平头只能挑剩下那位。
打开房门,一人一边,迅速从身后同时箍紧保镖颈项,掏走他们腰间手枪。身后突袭让人反应迟疑,还未摸到手枪,就被小刀扎入心脏位置。
血如泉涌,挣扎无用。
动作一致,速度一致,连死状都一致。
“这里交给你,楼下的女人交给我。”
何武笑着说完,大摇大摆走去素姐房间。
平头简单移开保镖尸体,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红酒。五瓶酒里只有一瓶真品,平头嗤笑,何靖都要做大佬了居然这么持家有道,还搞假酒。
他提着酒瓶下楼,何武已把素姐解决。两人坐到倪宅沙发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