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滑落前后排的空隙中。这个扭曲的姿势导致她腰背酸疼,反捆双手无力挣扎。
她很害怕。从未有过的恐惧在体内无声呐喊,狂热夏季却血液冰凉。眼泪濡湿那块黑色布料,连滑落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开了多久,车速逐渐降低,转了几个大弯后缓缓停下。
前排两人开门下车,后排车门随之打开。
“下来。”
男人粗鲁抓起蒋慈肩膀将她扯出。光洁额头磕到门框,蒋慈疼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
感觉双脚踩到地面,昏眩加重了胃囊的翻搅。她被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被哐当的关门巨响惊得缩了缩脖子。
“嘁新义大佬的女儿,胆子小成这样。”
随嘲讽话语而来的,是眼前突如其来的松绑。她不用适应光线,四方屋内只有一盏暗黄的灯泡,一套陈旧桌椅,空空荡荡被四面墙包围。
了无生气,似深不见底的炼狱洞穴。
蒋慈转头望向那个黑衣中东男,他面无表情,直接将她推跌在地。
白皙掌心摩擦破皮,蒋慈却怕得连疼都也没了知觉。黑衣男人单膝蹲在她面前,颈侧一道渗人刀疤从耳下垂至领口深处。
阴沉眼底倒影蒋慈的恐慌无助。
“在这里,你就算叫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救你。所以你省省力气,不要给我添麻烦,听明白了吗?”
蒋慈颤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