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胜那日没赶来救蒋兴?”
“他一直躲在阿彭的堂口。那天他赶不及过去,最后是直接去了医院。”
“那些买家呢?”
“问题不大,有人肯出货自然收得心安理得,只是你没了两个亿而已。”
“如果蒋兴没死进了监狱,这两个亿我花得超值。现在他死了还栽赃我身上,如果不是为了”何靖截断自己后半句。
话不用说满,面前两人对答案心知肚明。看来精于心计的话事人也有自掘坟墓的时候,要怪就怪情字误人。
社团大佬也不能幸免。
金宝想起楼下那个女学生,忍不住发问,“靖哥,楼下那个是什么来路?”
“还能是什么来路?”何靖不耐烦地踢开散落脚边的纸张,“她趁我不在过来,是因为有人帮她调虎离山!”
回家路上他酒气退散,这场桃花劫的套路果然下作。
“靖哥”平头叹了口气,“蒋小姐见到你们抱在一起。”
“我没抱她,是她自己贴上来!”何靖反驳,“我今晚喝太多了。”
金宝微怔,“蒋小姐是去找你们?”
“不是。”平头摇头,“她是路过,没想到她机车骑得那么好,我差点认不出是她。”
“我教的!”
何靖抬头睨了平头一眼,语气懊恼,“我就不应该教她开枪教她骑车,现在全部拿来对付我!”
平头噤声。
何靖想到蒋慈最后那个冷淡眼神,又心疼又气愤。心疼金宝说她哭得可怜,气愤自己居然一时大意。
真他妈扑街,这次跳入维港都洗不清了。
“她是不是瘦了?”
何靖问得没头没尾。
金宝却立即意会,“瘦了不少,连黑眼圈都有了,看来失眠也严重。不过还是很靓,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她肯定会找到比你更好的男友。”
哐当!
书桌面的玉质貔貅朝金宝飞去,平头反应更快,扯开金宝避过何靖泄愤的投掷。
貔貅应声落地,碎得四分五裂。
“下次你再讲这些话,飞到你身上的就是子弹。”何靖阴鸷盯紧金宝。
蒋慈只能是他的女人。
“我知错了,靖哥”金宝低头道歉,提醒自己不要再惹这头盛怒雄狮。
何靖踩着满地纸张碎片,走到书房沙发中间坐下。长腿岔开气势夺人,“把楼下那只女鬼带上来。”
周诗雅被金宝从楼下带了上来。
几步路功夫,彼此互相打量。周诗雅没想到何靖身边会有个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人,看来他一直偏好学生妹。
金宝心中感叹,这个哪里像蒋慈?男人是不是都有夜盲症,天生凤眼和精心雕琢的上挑眼线有很大区别好吗?
周诗雅被推进一片狼藉的书房。方才在楼下隐约听见声响,上来才发现是沙发中间那只高大雄狮的暴躁泄愤。
她在来的路上还心存侥幸,此刻却只想落荒而逃。
“怎样,我家你还满意吗?”何靖斜睨周诗雅,烟雾吞吐浓重。
周诗雅不敢说话。
“脱衣服啊”何靖烦躁得直接把烟灰掸在沙发上,“在茶餐厅不是很放得开吗?脱干净了给你爸看看你发育得怎样。”
“靖爷”周诗雅望了眼室内众人。她还未接过客,床上经验为零。君姐说她天生媚骨要留作杀手锏,最适合用来勾引何靖。
却没想到现在要当众脱衣,不禁唇间发颤,“我……”
“金宝”何靖连头都没抬,“把她剥光。”
大佬命令金宝不敢违背,直接站到周诗雅面前解开她的衬衫。周诗雅抓紧衣领避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