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胸口发热,两只绵乳失去原有形状,在指缝溢出白嫩。她急促轻喘,美目半阖,熟悉狎昵变成快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偷偷在自己身上纵下一束火苗。只要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含情游走,身子就能热到软了大半。
何靖被蒋慈这副承欢模样撩得胯下涨痛,想起进门那刻的冷淡优雅,与此时躺在身下的千娇百媚。
蒋小姐杀人,连枪都不用。
甚至捕捉到蒋慈看见他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阿慈,今晚是不是觉得我好靓仔?”
娇嫩乳头在何靖掌心里硬挺起来,磨得生痒,连下腹那处细窄入口也痕痒起来。蒋慈耳根发烫,不愿承认自己稍纵即逝的想法。
“全场你最丑。”
何靖挑眉,早已领教过她的嘴硬。从她胸前松手,指痕或轻或重,在白皙乳肉上留下浅红痕迹,无不催情。
“阿嫂,还是你有福气,你老公全新义最靓仔。”
他笑得痞气。扯高蒋慈裙摆,堆在腰间。折起她的右腿轻轻打开,露出那处无法隐藏的世外桃源。
花涧细小紧闭,却挡不住潺潺暖流。看来口是心非的蒋小姐早就备下佳酿,邀他沉醉其上。
蒋慈下身一凉,脸上瞬间潮热。姿势过于羞涩,仿佛她主动奉上,勾引品尝。
“不要看。”
“又不是没看过。”
“不要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