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她睡梦中的自言自语,远远的,似不太真切,却又异常分明:“像傅景城那样的人也会被戴绿帽子呀。”
傅景城闻言,但觉身置悬崖下,无数重石滚落,瞬间穴肉模糊。
他不着痕迹地试探她,想从她脸上瞧出什么。
姜元楞了楞,晃神片刻,噗嗤笑出声:“有点傻,你放心,我肯定不能让你当跑马场的呀。”
一片绿。
她什么都不知道,傅景城觉得讽刺,却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只觉松了口气。
傅景城之前给姜元抹了些润滑剂,趁着她发呆的功夫,男人胯间狰狞的紫黑色肉棍就这样往她甬道里挤,塞得满满当当,没留下一丝缝隙。
层层叠叠的媚肉排挤着入侵者,可终究抵不过他借着自身的重量往下撞。
不过傅景城这身子比姜元大了好几个尺寸,纵然这样,容纳下他还是很吃力。
花瓣被迫全然打开,可怜兮兮吞吐着粗物。
“傅景城……”姜元身子蜷缩起轻颤抖着,唇瓣微启,娇媚的音调简直使这头接近疯癫的恶兽彻底失去理智。
男人把姜元压制在身下放九驰骋,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破开宫颈口,本就没恢复好的花肉被肏得只剩胀痛。
傅景城还嫌不够,伸手去拽她胸前两粒小东西,像真存了要把它们给揪下来的心。
姜元一巴掌拍过去,他才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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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下次你要戴套
女孩儿再次真切地感受都她和这人在体力上的差距。
男人腰间却还在狂乱抽动,欲望被紧窒的穴肉紧紧裹住,媚肉缠着,明明已经变得硬邦邦,他还不肯从她身体里出来。
直到逼到极限,傅景城方退出身,抽了几张纸握在手中,男根抽搐痉挛数下,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他倒是知道不弄到她里面,可男人似乎又不大爱戴那玩意。
“傅景城,这样其实也不太安全呢,你下次还是准备套好了。”姜元见着他把纸团扔进垃圾桶。
男人微眯起眼,说了句:“你是不是挺喜欢小孩子的?”
上辈子结婚后不久他就做了结扎。
“啊。”姜元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吞吞吐吐道:“是挺喜欢,不过傅景城,我还小呢……”
傅景城失笑,顿了顿:“我知道,下次会戴,嗯?”
姜元以为他这就结束了,头埋进枕间。
可男人就跟不知餍足似的,又提着阳具往她小穴里塞。
“唔……”姜元锤他,“傅老师,大家知道你私下是这样么……唔……别,傅景城……你轻点呀……”
女孩儿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声音软绵跟她的人差不多。
简直使这头接近疯癫的恶兽彻底失去理智,男人蛮横地冲撞,变本加厉肏弄着她。
粉嫩花瓣干净得很,整个微肿透着不正常的艳红,咬住男人的驴物。
姜元嘤咛声,皱起眉,发出阵难耐的抗议。
傅景城折腾了她好些时候,还是顾忌第二天有事才放过她。
他刚把硕物从她狼藉的小穴里抽搐,姜元无力地瘫在床上,眼闭着哼:“别再来了,再来我就不理你了。”
好在声音闷在枕头里,男人并没听清。
……
翌日。
姜元跟傅景城出了门。
光尧街九号的私人会所,前身是座四合院。
纵然姜元从没想过要真正跟傅景城修成正果什么的。
见到这满屋子的熟面孔,小姑娘还是难免畏缩了瞬,她终究的还是没怎么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