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床上,她没有再推脱的借口,于是她便不再反抗。

拉链声响,即使屋里没有亮灯,可时月光扔从透光的纱帘透进来,像是在观摩。

她把手臂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敢去看。

火棍一样的灼热擦着她的阴蒂,从上碾到下,和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早已硬胀的阴蒂对他的碰触给出了最好的反馈,他只用一下,她就又瑟缩着吐出一股水儿来,把他鸡巴淋的湿透。

小腹忍不住抽动,她下体起起伏伏,湿热的鸡巴已经抵在穴口,他却不进来。

她煎熬的要命,身子不由自住地往前挪,即使已经足够湿滑,可她毕竟初经人事,花瓣闭得紧,即使是江霖,这一刻也忍不住怀疑,昨天他真的曾经在里面。

他扶着硬到几乎要爆炸的鸡巴在她穴口厮磨,光滑的龟头每每嵌进去一寸,便被肥厚的肉瓣挤着往外推。

昨晚进入时她的痛呼好像仍在他耳边,他现在没有昨晚的怒气,因此便无法下定决心再冲破一次。

他怕她痛。

他今天一整天都无心干别的事,整个人还沉浸在和方若雨一夜之间发展成包养关系的震撼里。

就算是他肖想她意淫她多次,可他还是没想到能这么快。

虽然是包养关系。

可他不怕,她这一年是他的,一年之后,还有一辈子。

他没想过这么快,昨晚和她发生关系让他措手不及,直到现在,他都不愿意再回忆一秒自己的表现。

如果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知道,作为和园的少东家,他自己竟然要去网上搜索做爱资料,去了解如何取悦女性,恐怕以后他也别在圈里混了。

所以,在楼道里,他便忍不住,想给她欢愉。

现在身下的女孩子小幅度扭着胯,她咬着唇,手臂挡了眼睛,看不出脸上的表情。

是欢愉还是痛苦,他无从知晓。

他不愿她痛。

方若雨感觉到钳制着她双腿的力量被撤走,她刚把手臂放下来,下一秒,屋里的灯亮了。

她眨眨眼,手肘撑着身体起身,看到江霖正跪在她双腿间,盯着她下体,脸上看不出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为什么停下了?

方若雨不解。

她视线往下,明明他还硬梆梆的,上面的紫色筋脉跳动着,勃发着力量。

她羞红了脸,忍不住往后退,想把牛仔裤提回来。

江霖按住她双腿:“别动。”

他手指搭上裤子上的纽扣,解开,把牛仔裤彻底褪下来。

等他握住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把两腿往外推,方若雨撑着床的胳膊也彻底没了力气,她瘫软在床上,再度用手臂遮住双眼。

“我看看……”江霖的声音哑的要命,手指在湿滑的肉瓣上滑动:“还痛不痛。”

95.我不行了,你出去啊(H)

痛,是有些痛。

昨天他太猛烈,从未有过的肉体撞击,把她下面的肉瓣都撞的红肿,今天上厕所,她几乎不敢用力擦拭,原本软嫩的下体几乎膨胀起来,她走路都带着摩擦感。

更别说双腿,被掰成从未有过的姿势,腿根拉扯的酸痛,她不想动,连下午的慢跑都取消了。

可她哪里说的出口。

她的双腿被推起,屁股被抬离床面。

双腿被他分到最开,流个不停的淫水儿随着花穴打开无处遁形,顺着逼缝,臀沟往下流,淌过她的后腰,最后落在床单上。

她脸烧的要命,想原地去世。

即使她手臂挡着眼,她也能感觉到,江霖在看她。

因为有呼吸洒在她下体上,给原本湿热的花瓣带来一丝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