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挺胸贴到门上,前面是冰凉的防盗门,身后是火一样的胸膛,她被迫夹在中间。
“看清楚了。”他手指缓慢移动,手背擦着她的乳房移动。
方若雨呼吸困难,被他触碰那只乳隔着薄薄的衬衣和胸罩又麻又痒。
她克制不住对他的反应。
那个一面之缘的少年,是她暗淡青春期唯一的光,在每个梦里出现,都为她点一盏灯,撑着她往前走。
她对他的感情不断变质,从一开始只是不断重现他为她擦药的场景,到他吻过她的眉眼,轻轻舔去她脸上的血渍,再到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双唇。
直到有一天,少年把她压在身下,那双曾经帮她上药的手,拉开她的内裤,探进她的隐秘之地,挑起湿漉漉的情潮,她惊醒,却鬼使神差的第一次学着梦中他的样子,用手指去触碰她从未探索过的地方。
那里湿的一塌糊涂,她只是把掌心盖上去,下体的炙热潮湿烫得她手掌忍不住缩起来,只是轻轻的捧出,身体便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