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她还是羞的红了脸。

江霖很白,但是腿上毛发却很重,除了他胯下一大团弯曲虬结的毛发围着那根巨物,腰腹腿根尚能看见冷白的皮肤,到了中段以下那毛发就开始肆意生长,冬天连毛裤都不用穿。

现在他这样站在她身后,两腿蓄满力量,给蹲在地上的她极大的压迫感。

她迅速转回头,半蹲着,不愿站起来。

如果站起来,他恐怕会直接从后面进入她,像每一次压在门板上后入一样,用他膝盖顶着她的腿窝,双腿和她纠缠,把她两腿皮肤扎的又红又痒。

可今天他一反常态,迟迟没有动作。既然他不动,她就继续装傻,磨磨唧唧蹲在地上把裤子往包里塞,塞了快一分钟还没塞好。

“前面还是后面?”他好像终于失去耐心,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