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两重。

那股从穴里带来的酥麻酸胀又来了,在失禁的边缘徘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要流。

她呜咽:“江霖,腿好酸。”

连声音都软的出水儿。

“那从后面。”

江霖把她腿放下,握着她腰把她转了个身。

胸前两团触上冰凉的玻璃,腰被他顺势压的塌下,连屁股也挨了他一巴掌。

他粗噶着嗓子:“翘起来。”

“江霖...”她又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