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太过熟悉,抬手间,拉链应声而开,再落下,那根半硬不硬的鸡巴已经被她从内裤的开口里抓了出来。

“操!”

江霖骂了句脏话,骂自己小兄弟不争气,只被她握着就举了白旗,从半硬瞬间硬的发疼,在她掌心用露出来的大半截微微发颤,像在致敬。

他深吸口气,按耐住从下腹蒸腾而出的欲望,云淡风轻说了句:“继续。”

即使知道是自己逼出这个恶魔,方若雨依然满心怒气。

她想大喊想大叫,想放纵一次告诉他心里话,那些话明明随便拿出来一句便能讨好他的话。

可她不能,若她此刻半途而废,那和当年为爱昏了头的妈妈有什么区别?

想到仍然躺在医院的妈妈,她终于压抑住自己想要痛哭一场的心情,把心放空了。

她盯着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的肉棒,把这件事当成学习中需要攻克的难题来做,眼神明明在聚焦,思维却越来越涣散。她像在撸动一条没有生命的铁柱,手上没有任何感情。

直到她的手被猛地拉离,整个人被江霖托着腋窝提拉起来又被放到他大腿上。

她低呼一声,然后就被他按着后颈抵在了胸膛上。

“进来。”

是江霖略带沙哑的声音。

方若雨这才知道,刚才自己思想跑题了,竟然没有听到服务生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