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争掐住于盛桥脖子,问他:“我下面,是不是被你捅烂了?”
于盛桥面颊绯红,喉结贴着洛争掌心轻颤滚动:“没烂,就是……”
洛争微眯起眼,很凶地凑近他:“就是什么?”
“很红,肿了……”
本来就是红的,至于肿,没事,过两天就消了,就他这身体素质,可能都用不了两天。
“你把我肏肿,射满,翻来覆去弄到发烧,我现在咬你一口,不过分吧?”
于盛桥摇头。
洛争在他肩头留下一个清晰齐整的齿印,盖完章揉一揉,问于盛桥:“名字想好了吗?”
“什么名字?”
“孩子的名字。”
于盛桥表情凝滞,洛争觉得好玩,更想逗他,手伸进睡裤里摸他:“不急,慢慢想,我摸摸破皮没有。”
洛争难得生次病,给自己放了几天假,在家休息。
很不巧的是于盛桥被顾骋叫去当临时翻译,连着两天没回家,洛争独守空闺,孤独寂寞,忍不住在第三天打了个查岗电话。很快,洛争收到于盛桥发来的工作照,醋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恨不能立马长翅膀飞到老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