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玩手机。

整个上午,两个人都没说几句话,秦忆穹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和人说着什么,皱眉,沉默,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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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秦忆穹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站在门口沉默了很久。

“我……该走了。”他平静道。

“你去忙工作吧,晚上我接你?”江既疏道。

“不用了。”秦忆穹摇头:“我……巡演要忙起来了,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我不会来了,你以后也不要找我了。”

他在拒绝。

江既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大概思考了很久,这不是一开始的抗拒式拒绝,是产生关系后的拒绝,意味着以后几乎再无可能。

江既疏的表情也认真起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