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璎格这回又险些闯了大祸,我一大早就命人传她进宫来,等看见她,我必定狠狠训斥她不可!”

湛冲摆摆手,“她长到这么大,好不容易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你也不要过于严苛了,我与你的心是一样,总是拿她当自己的亲妹子一样看待,这回她虽然太过妄为,但幸好没有铸成大错,往后只要她不为非作歹,便都由她去吧。”说着,深深看了他一眼,“你曾与我说过,若有朝一日能重回鸠里,必定让璎格过上好日子,你现在做到了,如果她现在就喜欢这样的生活,你又何苦百般阻拦,那样岂不是与你的初衷背道而驰?”

世都叹息一笑,无奈道,“你说的在理,她幼时与我吃了太多苦,如果现在她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那便由她去吧。”

湛冲点点头,状似无意地问道,“玉成那个事,可有眉目了?”说着,只见世都瞬间寒下脸,便追问道,“那太医,可是死了?”

世都捏了捏眉关,点了点头,又一脸无奈道,“用了刑,却撬不开嘴,铁证如山摆在那,还是一言不发。”

“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他既愿意替背后的人顶缸,应该不只是身外之物的牵扯,不过这种事你我见多了。”湛冲说着笑起来,拍了拍世都肩膀,“你这位正头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