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腰不停,反而越发使力插弄她,同时在两人交接之处拭了一把,直接了满掌春泽,那作乱的手又揉了揉不住颤动的娇乳,莹亮的春液就变成了莲瓣上的晨露,他看得燥热无比,心想玉昭寺那淫僧诚不欺吾,又闷头狂干起来。
再行不过几十下,只见她挺起上身,微微扬起颈子,瞬间屏住了呼吸,檀口却微张着,美眸半睁,自眼角悄悄滑下一行泪来,连她自己都未知。
他觉出她已丢了身子,那花壶方才瞬间涌出大股阴精来,紧致的花径寸寸裹紧他,便也再顾不得别的,双掌捧起那娇嫩的臀瓣,此时才仿佛解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狠狠肏干起来,她早已化成一汪清泉,随着他一起沉浮。
又行不知多久,渐渐后椎尾一股子酥麻上来,他心知自己再降不住,紧紧掐住那细腰顶住了,才松了精关疏泄出来。
一时两人喘息不定,等他泄净了,才松开手,双掌撑在她身子两侧,两人对视着,彼此的表情似乎都不太好看,还是南漪先回过神来,推了推他,“快起来。”
他这回倒没如何歪缠,很快直起身,又来拉她,只是分开了,那花径里的东西一股脑地涌出,直弄的桌案上污糟一片。
南漪最受不了这个,狠狠懊恼着,怎么如今能应了他在这书房里就行这种下流之事!
一边穿衣,一边暗自告诫自己,往后再不能同意他做此等放浪事了,正想着,一抬眼见他还半裸着身子,一脸淫邪地看着她笑,她不由恼恨上来,急斥道,“抽什么风?这是书房!还不穿好衣裳,小心待会被人看见,还要脸不要!”
他看着她皱着眉头手忙脚乱地穿下裳,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一幅大作,于是他好歹理好了衣裳,又将她手中刚要穿的小衣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