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听完竟朗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极可笑的事,“你们确实偏安一隅,自得其乐惯了,这些年的平静,不过是靠女人宽衣解带,出卖色相换来的。”
南漪一下子涨红了脸,欲要反驳,可又深知他字字句句敲在褃节儿上。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前逡巡,不顾她的挣扎将她锁在怀中,“告诉你也无妨,我收了西且弥并非因为别的,不过是你们圣人早年得罪了我,我这人气量小的很。”
他下腹的热气又蓬蓬鼓胀上来,挨着她的身子紧紧抱住了,咬上那娇嫩的红唇,虎狼一般凶狠,猛烈喘息的间隙里断续道,“不过好在我来了……要不……岂不是错失了你这么个人间尤物。”
第0019章 第十九章 换庄
南漪愤恨,刚要咬上他,不想他早有预料,一把钳住她的下颌,勾起一边唇角冷笑着,戏谑摇了摇,凉声道,“小闹怡情,带刺海棠的戏码一次就够了,我闲时也乐得奉陪,只是别玩上瘾,我向来不愿对美人儿动粗,可也不是不能破例。”
他的语气轻柔舒缓,可慢声细语之间,残忍又凉寒。
他对女人一贯都没有什么耐心,那些围绕在其身边的女人,一张张鲜焕的面容之下,包藏着的,无非是那些不能拿上台面的计较主张,因而他流于浮面的温雅柔和,不过是这层身份加诸的堂皇,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皮里春秋而已。
可当他放了这话出来,眼前人圆睁的美目渐渐蒙上一层水雾,直到轻浅的眼窝再也承接不住,一颗颗滚落下来。思及方才自己撂下的狠话,又忽觉有点重了。
眼前不过是个不经事的小姑娘,他平日在军中霸道惯了,周围又尽是糙汉莽夫,偶尔遇上个反骨,下意识便要磋磨碾压,想想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知所谓,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呢。
于是这才缓下脸色,温声道,“你乖些,首趟是有些不好受,也不是你一个人这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却没有害过你。”她抽泣不已,有些孩子气的质问。
湛冲哭笑不得,却实在缺乏哄人的经验,只一味让她别哭了。
可她心里的委屈越来越沉重,哭的抽噎起来,他实在无可奈何,便大刀阔斧亲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那点儿挣扎,于他来说仿佛骚痒,两三下便制住了。
轻啮那花瓣儿似的唇,舌尖顶开了,灵巧钻进去。
她心头的无望蔓延开,瞬间变得硕大无朋,将她整个人笼罩住,那种不可对抗的无力感终于压垮了她,整个人仿佛半死一样被他捏在手心里,半分挣扎不得。
大手在那柔滑的不可思议的身躯上游走,他爱不释手的盘弄,仿佛手掬一捧羊脂,翻来覆去的,弄得她张皇失措起来。
不同于昨夜的直接,这一刻,他似乎多了些心不在焉,可这分心落到她身上,反而愈发难捱,“不要……”
作乱的手指滑到她的小腹,在那小巧肚脐上打圈儿,死缠烂打似的缠磨,生生磨出另一番味道,那柔软小腹随着他的触摸不自觉的颤抖收缩,他觉得可爱得很,凑到她耳边低喃,“这么敏感?”
潮湿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边,他说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像羽毛滑过她的身体,愈发颤抖得不能自已。
“别……不要……”她无声落泪,豆大的泪珠顺着额角落在他的手臂上。
“不要哪样?”他张口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她的悸动,“放松一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感受就可以了。”说着他自嘲似的笑了下,“那日怪我性急,今日换你坐庄。”
别急,让花儿开一会
第0020章 第二十章 珍宝
无论她如何抵抗,他总能找到破绽。
他箍她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