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
他和郎有钟同样都是讯飞的艺人,但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碰巧,郎有钟可以被顺利选上,而自己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傅梵安想起曾经在经理门口偶然听到的呻吟声,和衣衫不整从里面出来的郎有钟,心想也可能不只是碰巧。
坐在一旁的李缊也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叫了李崇山一声:
“不把另一个人的看完吗?”
“郎有钟挺好的,我待会儿还有个会,走吧,”李崇山没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和负责人说了两句,叫上李缊走了。
李缊临走前看了沉默站在一旁的傅梵安,郎有钟兴致勃勃地同他分享这个喜讯,甚至高兴得和傅梵安抱了一下,傅梵安还是垂着手,正对李缊的角度,再一次和他对视。
紧接着,李缊看见傅梵安挑起嘴角,对自己笑了一下。
李缊二人在门口等车,李缊隐隐猜到那通电话说的什么,想了想,还是对李崇山道:
“为什么要选郎有钟?”
他皱着眉头,想起郎有钟刚才的表现:
“我不觉得他刚才的表现很好,太生硬了,台词也差,更何况傅梵安都没有表”
“李缊,”李崇山打断他,他不喜欢李缊忤逆他,而李缊似乎很喜欢这样做,李崇山看着李缊那张脸,和他母亲八分相似,想到这里,李崇山脸色更差了些,“讯飞是我电影的出品方之一,郎有钟是他们指明要的人,我当然得同意。”
李缊笑了下:“他演得好一部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