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掌控感让沈彦微眯着眼,他享受着强迫得来的快感,纯粹的发泄和性上位的压制让他倍感愉悦。
“好吃吗骚货......”
他越发用力的挺动着腰,完全没有顾及到顾清然现在还是个病号,粗长的鸡巴高频的肏过着顾清然的嘴,强迫深喉对于口交者来说是极为难受的。
顾清然不得不主动的去收缩喉咙,按着他操干的鸡巴果然轻柔了些。
他主动讨好的举动只是让自己好受了些,并没有实质上的减短时间,喉咙被操的红肿麻木,顾清然不带任何情绪的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器具,一个容纳男人鸡巴的性玩具。
这样自甘下贱的想象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变得不那么痛苦,好歹他不会生出背叛顾林的罪恶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炙热滚烫的鸡巴跳动着,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挺腰的那一瞬射出了白浊的精液,顾清然闪躲不及,吞了下去,被呛的咳出了泪花,没咽下去的精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淫靡的和口水交融。
顾清然捂着唇咳嗽,纤瘦的下颌被男人抬起,沈彦注视着那被操的红肿的唇瓣,指腹轻柔的在上面抚摸着。
顾清然哑声道:“沈少,这里被狗舔过,你还要亲吗?”
沈彦眼底的痴迷褪去,他轻笑道:“这里刚吃过我的鸡巴,清然,我嫌脏。”顾清然没有戳穿他刚才的恍神,他的眉眼轻敛,透着几分病弱的憔悴:“沈少,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沈彦点头:“好好睡。”
沈彦来了一趟,顾清然就从普通病房转到了高级病房。
高级病房每个角落都有实时监控,能第一时间监控病人的健康状况,也能监控顾清然的一举一动。
手机上是不是会收到沈彦的消息,有时候是关心慰问,有时候是不加文字的几张图片。
图片上穿着病号服的青年下身赤裸,艰难的清洗身体,摄像头的角度刁钻,连粉嫩紧闭的花穴都能拍到。
见他没有回复,沈彦还变本加厉的又发送了几张新的图片,有特写花穴的,颜色粉嫩阴唇肥嫩,还有他被抗着腿操穴的,后穴吞吐着大鸡巴时的样子......
每一张都不堪入目,甚至没有一张是能入眼的。
顾清然在这般近乎于监视的情况下休养,时不时被沈彦按着操穴,情绪却出乎意料的稳定。
他每日看看财经新闻,远程处理一下手头的事,天气好的时候由护工带着出去晒晒太阳,除了几个下属以外没联系过旁人。
受伤的事瞒得死死的,一点口风都没透出去。
这一场病下来,沈彦都恍惚觉得这是他养在医院的解语花。
往医院跑的次数也越发的多。
陆问然回了一趟陆家,不出意外的又和他老子干了一架,这回连名下的资产也冻结了,近几日连门都懒得出,整天泡在拳击室里。
“又去医院?”
沈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手里提着保姆煲好的汤,笑得温文尔雅:“有几天没见了。”
“啧,以前你不是嫌那些小情人烦,现在怎么有心思贴上去。”
“他不一样。”沈彦道,“他上起来很舒服,又紧又嫩,还会哭。”
沈彦的性癖和寻常人不太一样。
他不喜欢强迫人,却又喜欢将人调教成摇着尾巴求操的母狗。
被他玩过的基本上都染上了性瘾,穴都被玩松了还要不停的求草。
陆问然当然知道他的德行,不过那顾清然身量纤瘦,也就屁股上有点肉,不一定能受得住沈彦折腾。
“你悠着点,别把人玩死了。”
“嗯,后天我接他出院,到时候一起去三吉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