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累的。

尤其谢白屿在陷入其中时,表现无法控制, 甚至是疯狂。

喝了谢白屿的心头血后,她的身体无恙了, 但一想到那种混乱的体验, 就有点发怵。

过于激烈的情绪,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再进行尝试都需要一些勇气。

陆织许:刚刚结束, 现在就饶了我叭。

陆织许抬手,指尖戳戳谢白屿的鼻梁。

谢白屿本能眨了下眼,他鲜少无害地眨眼, 这样的动作,与他的妖异苍白脸庞,格外相称。

“不行。”陆织许拒绝。

少女垂眼, 睫毛像羽毛一样颤颤悠悠, 声音有点闷,慢吞吞说, “等结契纹路发作的时候再进行,效果才好。”

平常,就不必那么频繁了吧。

谢白屿弄一次, 她都要缓很久。

上辈子, 谢白屿每次来,走后, 她都会在魔宫里歇个好几天,感觉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躺着。

陆织许脑海划过上辈子的一些情景。

她一个人在魔宫,除了负责她起居的侍从会过来,其他时候她见不到什么人。

那些魔宫侍从自然不会与她聊天。

她居住的寝殿虽然名义上是谢白屿这个魔头和魔后一起居住的地方,但谢白屿除了特殊日子,从不踏足。

她就像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每天数着日子,谢白屿过来,算是鲜少的乐趣。

但结束后,谢白屿离开的很快,她每次睁开眼,都不会在床上看到谢白屿,他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如果不是她身上还残留着感觉,她都无法想象不久前,他还是那么亲密的抱着她。

鉴于谢白屿这种态度,先婚后爱?不存在。

整日打打杀杀的魔头谢白屿没死在外面让她结契无法解决就不错了。

陆织许:只能说,上辈子,真的好无聊。

而她孤孤单单的,即便没有真情实意地把自己代入成被迫和魔头虚与委蛇的正道修士,心底也是有点伤心。

陆织许越想上辈子那些醒了后谢白屿就消失的事情,越觉得心口闷着一股气,酸酸涨涨的。

他,什么意思。

上辈子她跟他不熟也就算了。

这次也是,醒了后就消失了。

回来也没有解释,而是又想进行那些事。

“平时,也可以。”谢白屿低声诉求,他眼瞳漆黑,反手攥住陆织许的指尖,他的唇抵在她的指腹,绵绵灼烫的呼吸和冰凉的唇贴在她的肌肤。

陆织许试图听谢白屿的心声,听不出来东西。

也就是说他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这。

笨蛋!

陆织许眼睛侧开视线,利落地把手从他的唇旁抽走。

“不行。”陆织许语气变的更坚决。

谢白屿抿紧薄薄的唇,他睫毛低下,微躬着身,虽然肩膀紧绷,但收敛过多侵略,平稳淡和,“嗯?”

还嗯?

陆织许拢了拢身上漆黑宽松的衣服,感觉裸露在外面的脖颈和大片锁骨凉飕飕的。

“我累。”陆织许闷闷说。

“太久了,我不舒服。”陆织许低着头说。

其实挺舒服。

陆织许在现代,是个正常生活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穿书后一直倒霉,她都咸鱼地混过去了。

这会儿,她潜藏的脾气一下子上来,不再想着怎么小心翼翼不让谢白屿生气。

陆织许撩着衣襟,这衣服本就是谢白屿的,谢白屿的衣服比较松散,领口不羁,落在她身上,更是大大敞开。

半遮半掩,痕迹显眼,触目惊心。

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