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很重要,弄完了之后,解除封印才没有后顾之忧。”陆织许推开谢白屿,催促道。
虽然她现在身体不累,但是她想要休息休息。
用来解除封印的结契力度,真的持续了很多天。
陆织许估摸着神识昏睡的梦姨和方左都醒了,她吃到一半的瓜估计都过期了。
想到那些半途而废的瓜们,陆织许心底叹口气。
“快去快去。”陆织许继续催催谢白屿。
谢白屿很是不舍,他缓慢地离开寝殿。
【不能让老婆觉得我是个无用的人。】
【好想再看老婆一眼。】
【老婆,能不能多留我一会儿。】
陆织许堵住耳朵。
谢白屿离开后,陆织许吃了几块糕点,重新在床上躺下。
她打算补个觉等谢白屿回来,陆织许余光处忽然有东西在动,她一愣,发现是床帐在晃,铃铛跟着动。
陆织许感觉诡异,她坐起来,头皮发麻,这才发现繁琐的床帐下,有一处是撕裂开的,这让陆织许更加觉得后背清凉。
但是......也有可能是混乱的时候不小心撕到了。
陆织许按耐了下心脏,觉得不能自己吓自己。
至于床帐动,可能是谢白屿又留下爪子了。
陆织许伸手过去,她这会儿不害怕,因为这里是谢白屿的地盘,陆织许拽了下晃动的地方,一个漆黑的爪子断肢跳了进来,落在柔软的床榻上。
果然是谢白屿的爪子。
陆织许松口气。
这爪子是谢白屿的断肢,放床底下的那个。
陆织许想到,按照谢白屿把爪子当成保镖的习惯,大有可能是上辈子的她误会谢白屿了。
谢白屿放这个断肢不是为了吓唬诅咒她,而是为了保护她。
陆织许:这么隐忍谁能看得出来啊。
上辈子的谢白屿到底是怎么忍住不暴露他的恋爱脑的,陆织许百思不得其解。
断肢并不是没有生机,而是在床榻上挪动了几下。
陆织许看着,感觉就像一个小宠物。
她对断肢爪子招招手,“过来。”
断肢爪子很听话,温顺地到她身边,陆织许感觉更像是一只小宠物了。
陆织许摸了摸断肢爪子,断肢爪子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仿佛再说还要多摸摸。
陆织许毫不吝啬,继续摸摸,跟摸狗子的脑袋一样。
【她是我的。】
一道病态的谢白屿声音响起。
陆织许微微睁大眼睛,她看着手下这断肢爪子,心想,想不到这爪子这么可爱还有这么庞大的理想。
如果谢白屿的每一个血肉都能化出分.身,那它们每一个都是这么想的吗?
变成被血肉们争夺的老婆,陆织许感觉很诡异。
“你去外面玩。”陆织许拍拍断肢爪子,打发道。
断肢爪子却停留在原地。
【他霸占了老婆那么久。】
【他真该死。】
【老婆,是我的老婆,不是他的老婆。】
【不能让他继续抢走我的老婆了。】
病态的谢白屿声音喃喃道。
下一刻,陆织许的手被断肢爪子抓住。
陆织许:卧槽!
断肢爪子迅速转变成冰冷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陆织许的手腕。
紧接着,谢白屿模样的人出现在陆织许面前。
他的黑发很长,垂在床榻上,目色充斥着幽幽病态,定定看着陆织许。
“老婆......”他呢喃出声。
陆织许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