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白屿心声高兴。

陆织许没反驳他。

她顿了顿,忽然问谢白屿,“我们已经喝了你的血,结契怎么还没发作?”

谢白屿敛了敛眸光,沉静道,“老婆,我的血液被完全吸收需要一些时间,那时,结契就会发作。”

陆织许:“嗯。”

她与谢白屿等待着。

没过片刻,陆织许就有点脚趾抠地了。

向来,结契发作都是突如其来难以抵抗,神智模模糊糊的,也来不及想羞耻不羞耻。

现在,她与谢白屿面对面,一起在安静中等待,偶尔不小心碰到床帐铃铛轻轻摇动,陆织许发现,这是如此的难熬。

看谢白屿吧,感觉怪怪的。

不看谢白屿,好像她先害羞输掉了一样。

陆织许暗暗舒了几口气,开始淡然地打量着谢白屿的身体。

陆织许盯着他的胸膛看了一会儿,接着看他的腹部,再往下看。

嘶。

她看到了什么。

陆织许猛的收回视线,她看向谢白屿的脸,与他幽黑的眼神对上。

“老婆......”谢白屿的声音沁着欲色。

“若我说,我不想等待结契发作,老婆会怪罪我吗?”谢白屿低哑道,他的黑色眼眸直勾勾地看着陆织许,眼尾的红意越来越重。

“你、你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陆织许慢吞吞说。

谢白屿扣住陆织许的手腕,倾身凑近她。

“老婆,我想亲一下你。”他垂着眼,低低说。

陆织许指尖动了动,想告诉他这种事情不用说出口。

反正他心里想的话,她也会知道的。

“那你来。”陆织许的手攥紧身下床被,声线绷着。

谢白屿抬起陆织许的下巴,唇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下。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热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谢白屿托了下陆织许的膝弯,拽着她往床榻内侧。

谢白屿看着陆织许的眼睛,不再说话,他一点一点啄吻她的唇,勾勒内里的湿润。

陆织许渐渐感觉,脊背上的结契纹路开始散发寒意。

陆织许:离谱,这是完成了什么触发条件吗。

衣裳滑落床榻边缘,光裸背上的结契纹路在空气中泛着寒霜般的折磨。

陆织许靠近缓解冰冷的存在。

谢白屿的发丝缠绕在她的身上,与她簪饰散落的发丝交缠。

谢白屿一边亲陆织许,一边抚过她的锁骨,深深地按着,片刻后,他亲吻上这一处,再往下,灼热急迫。

结契力度加大,寒霜意比以往都要刺骨,只要肌肤分离,就能感受到深深的折磨,于是耳鬓厮磨,亲吻难舍难分,紧紧地挨在一起。

时间持续的比以往还要漫长。

陆织许没什么力气做什么动作,任由谢白屿翻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

陆织许感觉自己的舌尖被喂进湿润的东西,是谢白屿的血,陆织许很快恢复了力气,她却有点恼怒,都说了不要把血用在这种不关乎性命的事情上。

有了力气后,陆织许抓住谢白屿的肩膀,惩罚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谢白屿的身体更是灼热,他一边喊着老婆一边祈求着陆织许,陆织许坐在他的身上,继续惩罚地捏捏他的脸庞。

她摸到了他脸上满满的湿润意,混杂着汗水,也许有泪水,还有其他的东西。

中途,谢白屿又要喂血给陆织许,陆织许拒绝了。

“我是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吗?我好歹是个有灵力的修士。”陆织许狠狠地对谢白屿说。

但后来,她就越发神